什么要这么做?”
“相爷之与我,这东风总归需要你多过我。”他浅浅一笑,换做往日那一张儒雅俊逸的脸,定是风华绝代!
她凝眉,摇头,平静道:“你当真自愿?”
慕君嵘盯着她的眼看,过了一会儿垂下头去,语气中难掩无奈:“若非自愿,谁还能迫我不成?阿相,我说我是喜欢你的,你总是不相信,每次说这话的时候,你都不愿多理理我,既然你不喜欢听,我也不愿看到你苦恼的样子,可是喜欢你是我的事,而这些事,我只能把它烂在心底。”
那悲伤的语气,那低垂暗淡下去的眼,都将他阴影下的身影显得愈加灰暗,像一个自说自话的孩子,将自己的哀伤剖析开,又小心翼翼深埋起来。
苏无相听呆了,直愣愣在原地。她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阿相,我有些累了。”他抵在石壁边,好看的眼帘一幕幕合上。
喜欢她,也不过是他一个人的事……这算什么?!
苏无相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像他说的那样,以前每每听到他说喜欢自己,总是会千方百计找借口躲开,不然就是翻脸而去。
可是,今日,再听到这一句后,她却有了别样的情绪,尤其是在他说喜欢自己不过是他一个人的事时,她为何,有些气恼了?
苏无相苦笑了几分,外面刺客,里面中毒,都快火烧眉毛了,自己竟然还有那些闲心思去想别的事,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还是先将慕君嵘的毒逼出来再说吧!
慕君嵘昏迷得不省人事,苏无相取出针先将他心脉护住,然后才开始施针用内力逼毒。
好在以前认过一些药物,解毒起来也快捷了不少。
解毒完后,她早已满头大汗,虚弱的起身,捧了几口水喝,缓喘了一下。复又坐回火堆边,迷迷糊糊闭上眼,睡了去。
她警惕一向高,一点风吹草动很快就惊醒了她。
贴着石壁听去,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这些人还真是纠缠不休啊!
她忙不迭灭了火,拖起昏迷中的慕君嵘就往外走,才刚到洞门口,几把火光闪烁着朝这边走了来。
心下一凛,看样子谁出不去了!
复又转身,朝洞里面走去。
这个山洞是天然的,很深,越到深处却越狭窄。
苏无相肩膀上搭着一个人,沉沉的,刚刚耗费了一番内力还没这么快恢复,只能踉踉跄跄摸索往前。
熟料,后面人很快就跟着进来了。
“火是刚熄灭的,人应该还在附近,他中了毒,走不了多远,给我仔细搜!”
“是!”
苏无相咬紧牙,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水池,她脚步一顿,忽地停了下来。
“铿……”
“什么声音?”
“在前面!追!”
“……”
“这里怎么会有个水湖?”
“主人!血迹从这里过去的!”其中一个黑衣人朝着延伸的洞穴指去。
领头的黑衣人深邃的眼望了望,手一招,一把弓箭便递到他手中。
拔箭,搭弓,拉射……动作一口气合成!
一箭三发,朝水中射了好几下后,领头那个黑衣人才眉头松开,领着其余几个朝洞的深处走去。
“快追!”
“……”
等人走后,苏无相才支撑不住从石壁顶上掉了下来,肩膀之前磕破的那处像火燎一样生疼。
手中捏着一只箭,扫了眼那逐渐平静下来的湖面,心下冷冷地笑了笑。
不愧是残刀门训练出来的,竟然如此不留余地!
想着,便扶着半醒半昏的慕君嵘朝另一头走去。
这里,不能再待了!
苏无相带着慕君嵘出了树林,好在后半夜还算宁静,紧绷的弦一松,疲惫整个袭上来。
她席地而坐,屈膝靠在一棵大树腰边就睡了过去。
兴许是太累了,这一觉竟然说不出的昏沉。梦里,雨停,一只白色小狐狸跳到她怀中,柔软的皮毛温暖了她冰冷的身子,忍不住朝哪温度靠近,不舍的抱紧了几分。
慕君嵘手臂一僵,看着被她抱紧入怀的自己的手臂,笑了笑,几分无奈,几分温柔,几分怜惜。
温柔的将人往自己怀中揽紧,他单看着她,那一张睡颜如此安详,虽然男装,却能一眼看出那其中的秀丽,似乎,只要看着她,什么伤痛什么疲惫,都会消失得荡然无存。
于是,他就这么浅笑的看着她,不知疲惫!直到……一丝光亮透过黑暗,朝霞嫣红,撒满了半边天。
雨后的日出带着洗尽尘嚣的宁静和空明,慕君嵘的看着眼前景色,眼里柔软了几分。
从他懂事起,他的心,似乎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般宁静过,就像是站在云朵上俯览大地,宽广而雄迈。
苏无相眼皮动了动,渐渐醒来。
“你醒了。”他笑着垂下头。
苏无相有一刻愣神,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眼前日出之景吸引住了视线,高兴的大叫了起来:“看!彩虹!”
慕君嵘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七彩斑斓,饶是宫廷绣娘们也绣不出来眼前之美。
像是被她高兴所染,嘴角不由自主翘了翘:“南真第一相爷,不如本王今日来考考你吧。”
有一天,佛游历山川,遇到了一个白虎,白虎想要吃掉一头占据山林很久的豹子,佛不忍心看它大开杀戒,于是安排了一只母狼去当说客,母狼很聪明,后来,山里的动物都喜欢上了这匹母狼,豹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