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有没有听进去,晚上又会不会回来,至少,她这一走还是很坚决。
估计这个房间里已经充满了令她恶心的气息了。
直到那象征性的轰然一下关门声响起,季尧臣才坐回桌旁,两只手都抓进了头发里,然后缓缓地,叹了口气。
......
上午,一辆劳斯莱斯驶入了季尧臣的别墅,大大咧咧地停在了正门前,甚至还按了按喇叭,直到有人开门走出来。
车门一开,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男人走了出来,见到主人出来迎接,张嘴就是一个口哨。
“我说哥们儿,今儿个又是什么事儿,居然还这么着急要我过来!”男人两只手插在裤兜里,走路的时候肩膀还跟着上上下下。
“看病。”
“看病?”男人好像吓了一跳,一副惊恐的模样,眼看季尧臣要走过来,连连摆手,“你先别过来!”
季尧臣停下脚步。
“让我来看病......”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男人打了个哆嗦,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看......什么病?”
季尧臣嘴还没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