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月看着面前这熟悉的小院子,小土屋还是那座小土屋,篱笆院还是那个篱笆院,十年了,除了更加破旧外,竟是一丝未变。
不由得又红了眼眶,一想到马上就能再回到这间小土屋,她心中便激动不已,可又有些胆怯,矛盾的情绪交织错乱,倒叫她不知所措了。
只算一算,二月姐姐今年的年纪已是二十有五,怎么还住在这里,难道没有嫁人吗?这个年月,乡下的二十五的姑娘,孩子都满地跑了,不应该啊。
怀着满腹心思,大家一起簇拥着陆淮进了院子,葛队长和跟来的那几个队里的人谁都没有出声喊人,柳三月心里没底,试探问道:“这家家里没人吗?”
“有的,有的,二月她妈在家呢。”葛队长扭头回道。
柳三月松了口气,放下心来,还好还好,都没事,却听葛队长又说道:“李婶子眼睛不大好,身子也不大好,很少出屋。”也是解释了他们为何没有喊人。
心中抽的一疼,柳三月攥紧双手,强作淡定,声音染上了一丝不可察觉的暗哑,“怎么会这样?没有去医院瞧瞧吗?”
葛队长叹了口气,“早些年日子苦啊,谁家都吃不饱饭。李婶的大闺女难产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