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她是吃不下也睡不着,特别是按压肚子排恶露的时候,真是受不了,简直就是生不如死,恨不得死了一了百了。
而且它不跟阵痛似的,还有个可以喘息的间隙,它是全天无休的、无止无尽的疼,疼的久了,柳三月整个脑袋都是麻木的,情绪很是压抑狂躁。
还会冲照顾她的陆淮或者是柳妈她们乱发脾气,无论柳妈她们如何温柔体贴、如何小心翼翼又如何迁就纵容,柳三月总是能鸡蛋里面挑骨头,找到发脾气的点,她知道这样不好,这样很糟糕,可是她整个人都是崩溃的,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
连带着生产好几天了,除了刚醒来那会儿,柳三月都没再好好的看过她的孩子一眼。
孩子吃奶都是陆大姐抱着轮番找医院里各位产妇借的,不然指着柳三月,孩子且有得饿。
陆生媳妇儿陈圆圆的爷爷奶奶家里养了几头羊,正好有头刚下小崽儿没多久的母羊,被陈圆圆一通撒娇,给磨着牵回了陆家。
她是寻思着,过几天这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