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白露那个同厂的对象,俩人谈了都有一年多了,估摸着也该准备结婚了。
还有时夏,已经大到从最早的蚯蚓爬字体到能写出一手漂亮的钢笔字了,而且还从小跟着妈妈在学钢琴来着,据妈妈说弹的不错。
如今她回来,不再是一个只能从来信的字里行间去熟悉这个家的旁观者,她能真切的参与进去,融入进去。
两家相隔不算太远,又没有堵车,车很快便到了柳三月家楼下。
还是十年前的那栋楼,只不过历经十年风雨,变得老旧许多,白色的外墙上染上了油烟灰尘,发乌发黑,一道一道、一片一片,瞧着脏兮兮的。
陆淮扶着柳三月下了车,将车里那桶豆油提了下来,又去前头跟司机说了两句话,司机便开着车走了。
陆淮一手提着豆油,一手被柳三月紧紧挽着,两人进了楼梯间,即便是大白天,外头太阳高挂,阳光灿烂,楼道里依然昏暗逼仄的很。
楼梯又窄又陡,还没有灯,两旁以及拐角堆了不少杂物,甚至还有人把自行车堆这里面,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绊倒。
陆淮不由用柳三月胳膊中抽出自己的手臂,改为搂去了柳三月的腰上,并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慢慢走,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