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鸳悄悄扯来了琥珀打听,“怎么听着,你家主子那么缺钱花?”不应该呀。
对此小琥珀似也颇有怨言,“生活不易,主子又爱耍脾气,别看主子外表光鲜亮丽,其实账簿上早就是赤字了。不然主子也不会接受唐堡主的邀约入住。”
白鸳诧异,“都说第一画师的画有价无市,千金难求。”不是该有一座大金库才对的么?
琥珀耸耸肩,“话虽如此,可看不顺眼的家伙,主子一向不乐意将画给出去。”末了,补充一句,“真没几个人是主子看得上眼,又家财万贯的。”
“这么说来,郑家倒是入了你家主子的眼?”
“不见得。”琥珀摇了摇脑袋,也是意外,随即嘿嘿又笑:“我看主子是怕怠慢了小鸳姐,这才转了性,急着攒银子。”
“你这么揭你家主子的短,你家主子知不知道?”白鸳拿手指头弹他脑门,把过河拆桥诠释得淋漓尽致,“人说卖主求荣,小琥珀,你求的是什么?”
琥珀不答,哎呦一声往自家主子边上凑。
新月如勾,一日光阴又过。
白鸳将脑袋搁在石桌上,一面盯着天边某一处,一面乱七八糟的想着这几日发生的许多事。适逢旌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