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蝉衣?”扶黎心下思忖默念了一遍,轻笑着问道“小蝉可认识王伯远王公子?”
“你们果然与他认识?你家相公说你们是在京中的旧友,外出访亲,遭了劫匪逃到了这里,我还以为那个负心汉把我忘了,没想到竟然向你们说起我?”她倒了一杯茶咕嘟几口喝下,提起未婚夫君倒没有丝毫扭捏之态倒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你是王家旧宅,许久不住人了,你们既然是他的朋友就先在着住着吧!”
“多谢小蝉姑娘。”
林蝉衣用木勺搅了搅锅中的白粥,盛了满满一碗,瞧着扶黎左右寻找着什么的眼神解释道“你昏迷了三天三夜,昨儿雪才停,今早放晴之后你家相公跟着大耿叔去镇上买些日常用的东西,还说要抓几幅汤药给你补补身子,约莫快回来了,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不饿。”
扶黎活动了一下手脚,勉强可以动只是疼,浑身乏力,无法凝结一丝内力,林蝉衣端着白粥走到床榻旁念叨“怎么会不饿,你都三天水米未进了,多少吃一点补补体力。”
碍于情面不好拒绝,她就着喝了两口,林蝉衣平常并未做过伺候人的细致活,小心翼翼的有些过分,扶黎风寒未愈抵唇咳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