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辞对她冰冷陌生到极点的话语恍若未闻,轻柔的把手中银钗簪入发髻之中,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轻柔“生气了?”
“王爷处处隐瞒防备,我真看不明白你说的话哪句是真的,做得事哪些是假的?”
“你又何曾对我坦诚相待,我说过你若想知道任何事情大可直言相告,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可曾问过我?”
扶黎眸光沉了沉“你何时说过?我不记得。”
“不记得。”他嘴角挂着嘲弄的笑容,声音极低极轻“百花案始末因由,蛛丝马迹抽丝剥茧,你义正言辞的质问我,说明你我皆身在其中朝夕共处,既然如此你又为何对我舒冷淡漠形如路人?”
“我……”一句话噎在了喉头,那些细枝末节她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他亦参与其中,逍遥王府近六个月的朝夕共处为何与他相处的所有事情皆毫无印象一片空白,细思之下所有记忆条理清晰并无错乱,一切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在座诸人听着两人你来我往宛若委屈赌气的话语皆默契的选择沉默不语,无暇摇头叹了一口气,舍不得她受苦的是他,自言从头开始的是他,说不在乎的也是他,然何人知道他心里的苦?
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