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忍不住的那个人依旧是他,掌中乌扇飞起旋了一个圈密密麻麻的金丝应声而断,金铃似桂花一般落了满地,无形之中金铃凝成的一股强大的力量全部反击在了他的身上。
他脊背挺得笔直,身形略微颤了颤护着怀中的她,接近绝望的苦笑“毓儿,我该怎么办?这次你走了,是不是永远不会回来了?”
无暇、青鸾撑着油纸伞从美人蕉丛中走了出来,萧辞怒喝道“都不要过来!”
“退之,凉槿早已经清清楚楚告诉过你,疼痛才能奏效,每年万蚁蚀骨你都忍得过来,你该知她能受的住,你如此行事,功亏一篑,岂非让她再受一次苦?”
“你没有看到她很疼吗?她打小便怕疼。”清冷如冰的声音偏偏在望着怀中女子时夹杂着一丝宠溺“她刚刚说她很疼。”
“退之!”
萧辞抱着扶黎起身,一步一步走得甚是艰难冷笑道“天命不可违,我唯一的希冀与温暖终究也会成为别人的……”
疏窗外冷雨淅淅沥沥渐停,他帮她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裙,用巾帕慢条斯理的把乌发擦干,凉槿气虚体弱在软榻不远处的圆凳上坐下“这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