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飘摇,花向晚笑道:“印嗔,你再吹一次,我跳舞给你看!”谷印嗔闻言了意:“好。”他拿起玉笛,再次吹奏了一曲,不同于既往,这曲调中有了很大的欢快色彩,似乎是随风而作一般,自然畅想。
花向晚天生绝色,又加上身形撩娜,举止投足,都动人心魂,这一次,她融情于舞,端的是美的落落大方,如出水芙蓉,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让观者拍案叫绝。与这笛声浑然一体,竟分不清乐为人奏,还是人为乐舞,仿佛天地合一,无法忘却,不能忘却。
如果时间就这么廖廖婷婷地过去,对二位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如果有一个结局可以不必面对,又何尝不是一种快活。
可是,有些东西是总是必须要面对的。不是吗?
阳光明媚,春暖花开,推开了竹屋,在面前除了往常风景外,还多了一道身影,那身影白发苍苍、仙风道骨,不是谷主是谁!
谷印嗔立刻下跪:“印嗔拜见谷主,多谢谷主对我和向晚的救命之恩!”
谷主慈眉善目,不动神色之间却总让人感到一股柔和,:“印嗔,你还知道是我救你的就好,我给了你们几天相聚时间,现下你们随我去天庭吧!玉帝要见你们!”
谷印嗔正欲回答,忽听花向晚从身后走了出来。
花向晚似乎听到了谷主说的话,她来的时候顺势拉住了谷印嗔的手臂,:“我们一起去吗?”她的眼神里有着信任,有着了然,还有着坚定,谷印嗔似乎从她的眼眸中读懂了许多,他忽然觉得二人之间似乎融为一体,忽然觉得无所畏惧。
是啊,天地之间,如果我们还能够这样就算只有片刻我也是开心的。
:“好,”谷印嗔拉住花向晚的手,:“我说过要跟你生死不分离,就算只有一天,我不知道我们还会不会有好下场,但是这千年等待,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谷主心下叹息,他知道在这二人眼里,此刻只有对方,但是仙妖相恋,乃是天界不赦之罪,他已经恳求过玉帝,看看能不能给他们一个好结局,但是玉帝反而严厉地说,希望自己不要偏私,天界规矩不是摆着看的!
看来,此行多是凶多吉少。
谷主默默拿出了谷穗神鉴,:“花向晚你知道你为什么可以用它吗?”
看着旧物,花向晚摇了摇头,:“你们都说妖不可用,我也不知道我可以用。”
谷主柔和道:“那是因为你心正、纯洁,且又有好生之德,神鉴乃集合日月精华产物,能与用者心灵感应,方起作用。
这数千年来,你是我唯一知道的可以用这神鉴的妖,为此,本尊表示敬佩。”
花向晚摇摇头:“谷主,你缪赞了!”
谷主微微一笑,:“你这般善良,难怪嗔儿喜欢你。”
花向晚听谷主这般说,心下不由十分开心,这谷主在她心中真的有如父母般慈祥、温和。
谷主不再多言,他拿起谷穗神鉴,神鉴在他的驱动下骤然放大了数倍,成了一个如同船只模样的御载物。
谷主示意二人坐上去。
谷印嗔拉着花向晚走了进去,是祸躲不过,更何况,她还在我的身边。
一直到天庭的路上,谷印嗔都是紧紧拉着花向晚的手,这一路谷主在前面引路,二位不知见了多少神仙异样的目光,但是他们没有理会。
天庭此刻聚满了神仙,有八仙过海,有手持宝塔的李靖,还有高高在座的玉帝。
对谷印嗔而言,往常寻常的朝会此刻对自己有了新的意义。
:“谷神谷印嗔拜见玉帝,”谷印嗔跪于地,花向晚见状,也随着谷印嗔跪下了。
:“大胆谷印嗔!你知不知罪!”玉帝厉斥。
谷印嗔抬起头,:“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看他神色安然,让周围众神为之一动。
站在玉帝旁的雷神代替玉帝发怒道:“你私通狐妖,偷走谷穗神鉴,还与妖孽开始不伦之恋!这不算罪,那什么算罪!”
谷印嗔:“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我,可是我没有犯错,我错的是什么!我要是错了,那就说明我想要的都是错的了,我想要的只是人生普通的幸福而已。而向晚就更没有错了,她偷走谷穗神鉴只是为了可怜的苍生,我们两情相悦,何故不能在一起。”
玉帝微微沉呤,:“天界有天界的规矩,仙妖如果可以肆意恋爱,那么世界岂不是都乱了,谷印嗔,你要是能做到和花向晚不复相见,我可以考虑让你们都相安无事!”
谷印嗔望向花向晚,见她玲珑着个眸子,此下了然,:“玉帝,我做不到的,只要向晚还在人间,我就是去死,也要找到她!”
玉帝闻言大怒,:“你竟然如此不可理喻!那么我就砍了你们的头!”
玉帝话语刚落,就有几位神兵向前,在玉帝的默许下,将古印嗔用锁链大绑了起来。
:“我再问你们一次,你们是要死还是要活!”
谷印嗔坚定地说:“我和向晚生死不离,求玉帝成全!”玉帝冷着个眸子,寥寥众生,他也不知见了多少,他不明白,既然选择了成仙的道路,就因该明白作为神仙要付出的比凡人多。可这一仙一妖还是要爱的死去活来!他们是疯了吗?
忽然天际金光一闪,众神遥望,原来是如来佛祖光临。
玉帝见此,道:“不知佛祖大驾所为何事!?”
佛祖立于天地之间,金身光芒万丈,:“我佛慈悲,饶他们一命,玉帝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