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亦崐暂时不能立刻潜入湖中。只能坐在湖心,让众人眼熟他这一“习惯”。
一眨眼两个月便过去了。
(啊,时间过的真是好快啊。)
这段时间,有几个小子一直在背后鬼鬼祟祟偷窥自己,陆亦崐自然也知道。必须尽早把他们打发走,免得误了他的大事。
陆亦崐一抖衣摆,回头面对了身后的人。
湖边柳树后,清风扬起一片白色衣带。
陆亦崐脚尖轻点,在湖面上几步踏过,落在岸上。
原来是之前被他踹了一脚的那小子。听说叫习逝辻,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高傲得眼睛都挪头顶上长了。
这小子,每天来这里赶人,然后自己又鬼鬼祟祟地躲在一边偷窥,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陆亦崐面无表情地垂眸看眼前人,吐出的话语带着冰渣:“你在这里做什么?”
习逝辻瞪大眼睛,心里冒出人赃俱获的尴尬。
他先是吞吞吐吐了一下,飞快的转为义正言辞:“我,我是来——晚辈那日蒙师叔指点,回去潜心修习。今日有所领悟,特来请师叔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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