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面前雪白臀瓣上的红痕,季渊任随意拍打揉捏。*物只进去了一半,菊x,ue半含半吐着r_ou_木奉,肠壁随着臀r_ou_的颤抖痉挛,又被灵果吸弄,痒意丝丝缕缕,如雨后春笋冒出来,又如春雨绵绵沾衣不觉,发现时已是透骨蚀心。
小凤凰忍不住摆动软腰,翘高了臀往后送,绷紧了腿根,菊x,ue一夹一夹,企图将r_ou_木奉一口含住,道:“快点进来相公……”
指腹划着盛蔚的后腰,轻轻揉捏两下,用力一拍那不安分的乱扭的臀,季渊任道:“到底要快还是要慢,师兄还是自己来吧,否则回头又抱怨为夫不疼你。”
这个王八蛋!
又急又痒,盛蔚回过头,满脸通红的狠瞪季渊任一眼,深吸一口气,菊x,ue含好r_ou_木奉,身子一口气往后送去。
热度惊人的硬物一c-h-a到底,明明做足了心理准备,盛蔚还是被烫得一抖,下体又酸又涨,钝钝的闷痛,却又爽到了极致,折磨了自己一下午的 y- in 痒,被这一c-h-a完全搔开。
噗噗的水声不绝于耳,c-h-a入之前,灵果没有取出。x,ue中少说十数枚灵果,被r_ou_木奉一口气全部碾碎,榨汁一般汁水乱喷,果r_ou_迸爆之声不绝于耳,软烂的果r_ou_夹杂着细如砂砾的果核,在r_ou_木奉和肠壁之间的缝隙摩擦。
最深处的灵果被龟*碾过,在最敏感的柔嫩腺体上爆开,汁水横飞,果r_ou_混杂着细细的硬粒,被龟*挑动着,在腺体上来回反复摩擦,直逼得盛蔚也如一粒被揉捏喷汁的熟果,浑身透出情欲的艳红,在季渊任身下泣不成声。
“啊啊顶到了……相公、相公好木奉……哈啊、啊啊……要死了……要被相公肏死了……”
哭得满脸是泪,盛蔚的动作却没有半分迟疑,他的腰肢本就柔韧灵活,此时扭得像条软蛇,臀r_ou_夹着季渊任的r_ou_木奉,菊x,ue含住前后摇摆吞吐,贪婪得吐出到只含着龟*,再猛地一口吃下,一会儿喊着“好痛,要被相公肏死了!”,一会儿又嚷嚷“好爽,相公好大好木奉!”,浪得像个最下贱的娼妇,谁会想到这才是他第二次与人欢好。
小凤凰 y- in 言浪语不断,季渊任听得兴起,双手按住那不安分的腰,弓腰抽出几分,再重重往前一送。
魔皇主动,力道自然不是盛蔚自己含弄能比的。腺体被撞得发麻,深入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方,快感在身体里乱窜,盛蔚扭腰摆臀,像一尾刚从水盆被丢到案板上的鱼,弹动着拼命挣扎。剧烈的快感中,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全靠被季渊任抱着腰才能继续站住。
“好爽、唔相公、啊、相公……要被相公肏坏了……啊、啊……”
随着后x,ue的肏弄,被双臂吊着的身子一耸一耸,小凤凰又哭又叫,爽到了极致,双腿无助的蹬着地面,小x,ue紧紧夹住r_ou_木奉,每一次被顶到痒处,就放声làng_jiào着“相公肏死我了……”。
按住小凤凰乱蹬的双腿,在内侧的柔软肌肤上来回抚摸,季渊任笑道:“师兄,你真是凤凰后裔,没有混进什么s_ao母狗之类的血统?”
浑身都变成艳粉色,黑发被汗水濡s-hi,一缕一缕黏在肌肤上,盛蔚仰着头高喊:“我、我s_ao只、啊、只s_ao给相公看……相公、啊……相公用力……唔、哈啊、要……我要相公……”
残阳的余晖不知不觉已经消失在天边,竹林中渐渐暗下来,清越的虫鸣四起,头顶深蓝色的天空也亮起繁密玄奥的星辰光辉。
竹林闪动着粼粼的水光,矮处的竹根叶片,和草地泥土都一片濡s-hi,明明没有下雨,却润泽的反s,he着夜间的星光。
捆仙索已经取掉,盛蔚还被季渊任搂在怀里,一片狼藉的菊x,ue依旧含着j-i,ng力充沛的硬物,纵欲过度的身子酸软无力,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
“混蛋王八蛋……你这个……”
软媚的làng_jiào变成了沙哑的咒骂,盛蔚浑身赤裸,手臂环绕着季渊任的颈项,双腿夹着他的腰,整个人悬空被抱住,随着魔皇往前走的步伐,菊x,ue含着的r_ou_木奉进进出出,肏得他呜咽不止。
黄昏之后的欢好,盛蔚数不清自己s,he了多少次,只知道回过神来时,看见满地都是自己液,又羞又气差点没昏死过去。
而现在,季渊任“怜惜”他欢爱之后体乏力怯,亲自送他回房。
就这么让他一丝不挂,下体含着男根的被送回去。
虽然是夜间,但四处依旧有巡卫弟子,也难免没有有事外出,或者喜爱欣赏夜景的同门到处游逛,若是半途被撞见,盛蔚发誓自己羞愤自尽之前,一定不会忘记先掐死季渊任。
轻轻打了个唿哨,夜色中的树丛底下,循声飞来一只夜莺。
夜莺落在季渊任头顶,低头看看盛蔚,确认过眼神之后,对准季渊任的头上,啄啄啄啄啄啄。
魔皇无语了一瞬,重重顶一下不乖的小凤凰,挥手将夜莺赶开。
夜莺绕了一圈,又飞回来,落在季渊任头顶,低头啄啄啄啄啄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