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儿子。”格雷特先生第一次在家里用英语,他转向斯科皮,认真地说,“看来你跟马尔福家的继承人相处得不错。”
“还行,”斯科皮不确定地说,“他有些方面很糟糕,呃,我是说如果他不那么傲慢的话,德拉科对朋友其实还不错。”
“每一个马尔福都这样。”格雷特先生给了他儿子一个怀念的笑容,“这就是为什么即使在当年最混乱的时候,我也没有中断与卢修斯私底下的通信——事实上,当年是他提前的通知让我得以即使离开英国——我四处走,去了德国,意大利,埃及,最后,我来到中国,遇见了你的母亲,决定留下来。”格雷特先生握住妻子的手,甜蜜地说。
斯科皮面无表情地说:“……能不能说重点?”
“好吧,你越来越不可爱了。”格雷特先生不安地动了动屁股,“邓布利多那个老疯子肯定告诉过你,在那场和黑暗君主的战争中,格雷特家族保持了中立,这是我父亲——也就是你爷爷的吩咐,我们并不如马尔福家那么有权势,但是在某些地方也保留了一些投票权——这可能也是卢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