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和男子有关联……”
嚯!
“说来听听。”傅玄青脑子里那根弦越想越歪,怕歪过头了回不到正道上,赶紧补一句。
“师叔祖……你说……让人干过屁 股的……是不是只要干回去,心里就舒坦了……?”
“……你屁 股让人干过了?”师叔祖就是师叔祖,顶一张千层桦树皮脸,装一颗蒸不烂煮不透砸不扁吓不死的心,逢乱不惊,逢恶不怕,自家徒儿被人干了屁 股,他一样能笑嘻嘻究根问底。
“……”傅玄青不怕人羞,也不怕羞人,上来就直切要害。
“那人是谁?”
“……”赵孟田已经悔了,这事儿不该和师叔祖说,他老人家最好促狭打趣,这一桩,够他打几辈子的趣、促几辈子的狭,让赵某人几辈子见了他就夹着尾巴溜了。
“好好,你怕丑,不用你说,我自己算。”掐指一算,“喝!有点意思。”
“什、什么意思?”赵孟田最怕傅玄青说“有意思”,他一有意思,他就要没意思了。
“他在人界对不对?”
“嗯……”
“你想干回去,但又找不到那人,对吧?”
“对……”
“想不想再试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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