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看起来反倒是不甚在意的样子了,他找了个时间自己去了趟医院,终于把这恼人的高烧给降了下去。只是他的面色依旧苍白,整个人虽然骨架匀称衣着端严,但是行动却比往日迟缓很多,许多事情做的无厘头且极其不像是他的风格。
比如吃饭的时候抖掉了食物,一个人的时候围个毯子一眯就是一下午,坐车经常过站,电话还掉到水池里好几次。
他不再出去应酬,也很少安排什么事务。这几天唯二的两通电话还是他生日的前夕。第一通是周昊打来的,后者正打算第二天过来,唐易当时坐在客厅的地上,靠着沙发回他,“先不用了,这几天我没空,过几天再说。”
周昊在那头半响开口,问他你是有事吗?
唐易怔了怔,又摇了摇头,说,是我的狗,他病了我要照顾它。
事实上凡凡就是小小的感冒而已,禁食禁水一天喝了点小儿冲剂就活蹦乱跳了。唐易下意识的就拿它出来当了借口,说完自己心里莫名的又多扯出了一阵怅惘。
那头的周昊笑了笑,说那行,等你想了再打给我。
周昊挂断后不到半个小时,沈凡和顾言廷的电话就先后过来了。唐易只接起了沈凡的,后者说了俗套的生日快乐,并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