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梁觉得全身一冷,刚到嘴边的话因为计宇简短的三个字瞬间就全哽在了喉咙里。他跟着头儿少说也有两三年,回想当年血气方刚冲动行事的自己,如今的他可是深刻体会过眼前人虚有其表的真谛。
老虎的胡须,可不是好捏的。识时务者为俊杰,该闭嘴时就必须闭嘴!
这几句话,是他这两三年来总结的宝贵经验。
“怎么?你他妈不说了?”
陈梁尴尬的缩了缩脖子,心里默默倒数着三、二、一。
“你他妈不说,那换我来说。这里是哪里?东二十四区。我们在哪里?国保局分部。我们为谁工作?是东二十四区那些混帐二佬还是国家?!你靠什么是吃饭?是国家还是那群只懂调戏男人菊花的变态佬们?!”
面对项宇的出口成脏,陈梁庆幸自己刚刚适时地闭嘴。虽然逃不掉被训诫一顿,但是总好过顶最后更可怕的身体惩罚。
陈梁怎么也忘不了。两年前他第一次踏入安保局重案科,见到这么个一脸畜生无害笑容的上司时的情景。
当年他是帝都警察总署工作,因为冲动得罪了某位高官家眷,结果美其名升调入安保局,实则外放到这么个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