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吻了吻她的脸颊,毫不吝啬奖励,“可是我听你的老师说,你上文学课的时候打瞌睡?”
“就…眯了一小会儿。”嬉皮笑脸。
怀里的小身子又香又软,惹得伊丽莎白没心思听她说话,丰|润的唇顺着脖|颈一路吻下去,温|热的呼吸抚过嫩|白细|腻的皮肤…
江心言被她弄得…想要。
怎么能被亲了几下就……真是不矜持!她暗骂自己,内心却禁不住有点小兴奋,大白天,在窗前,做不可描述的事,听着就好刺激的样子。
感觉都要濕|了…
然,伊丽莎白却停了下来,拢着她的领子,一本正经道:“晚上还有宴会,你想去的话,我给你安排坐在奥洛身边,免得你找不到人说话,如果不想去,就乖乖呆在房间里,我尽量早点回来。”
沉默,咬紧了下唇,半晌才小心地抬眸:“你…不吃奥洛的醋了?”
“我更希望你开心。”
“……”
呼吸微滞,望进那双满含宠溺的灰眸,无措地避开,低下头。
“谢谢。”
“不许对我说这个词。”强硬霸道的吻贴了过来,如蜻蜓点水。
私心里,她恨不得把小玫瑰里三层外三层地保护在密封罐子里,自从看到那些拦截的信件上频繁提到江心言,她心里的安宁彻底被打乱,再如何故作镇定也掩饰不了她的焦虑。
不知不觉,这个女孩儿已经成了她的死x,ue。
“我还是不去了,人多。”江心言抬头冲她笑笑,勾着她的脖子靠进一片温暖的怀抱。“生日快乐,丽兹,我没有礼物送给你,你不许生气啊。”
“为什么要生气?”垂眸,温软的唇吻过她眉心,抚平那里浅浅的褶皱,“你就是上帝送给我最好的礼物。”
蓦地,想起那个珍藏在心里的日子。
五月十九,属于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
“陛下,凯瑟琳郡主来了…”
这暧昧朦胧的气氛,硬生生让汉娜的通报给打破。
江心言像受惊的刺猬一样,挣扎着脱开伊丽莎白的怀抱,“蹭”地跳起来站好:“我先回避一下吧。”
“这是我们的房间,回避什么?”伸手把人捞回来,按在椅子上坐好,转身走去外间。
“……”
.
凯瑟琳低着头站在那里,双手交叠在腹部,紧紧攥着裙子上的花饰,指关节泛着青白,牙齿咬着下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不对劲,很不对劲。
“凯蒂,怎么了?”拉起她的胳膊,想让她坐下说,大概伊丽莎白觉得自己对这位侄女太不友好,婚期临近还是应该给点好脸色。
这么想,肃穆的表情缓和下来。
“我…我不能去联姻,陛下…”唯唯诺诺地抬起头,像是视死如归,又如同做贼心虚,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伊丽莎白的脸色。
“你认为你说了算吗?”
凯瑟琳怯怯地看着她,眉心拧起细微褶皱,蠕动着紧抿的薄唇,突然抬起下巴,一字一句道:“我已经结婚,怀孕了,所以我不会嫁给那个苏格兰私生子的!”
虽是挺直了脊背,满脸傲慢不屈,但颤抖的嗓音和身体出卖了她此刻真正的恐惧。
“再说一遍。”平静的眼底渐渐拢起血色迷雾,没有丝毫温度,铁钳般扼住腕骨的手在猛然加重力道后,忽又松开。
“我说,我……”
抬起稚嫩却倔强的脸庞,才开口,耳边呼啸生风,夹杂着凌厉怒气的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她脸上,飞扬起柔长的淡金色发丝,在空中划出绝望的弧度,落下。
尖锐火烫的疼痛沿指印蔓延,短暂地失去了知觉,凯瑟琳只觉左脸一麻,弥漫着血腥味的温热液体从鼻间缓缓流出……
“什么时候,j,i,an夫是谁!”低沉的嗓音里压抑着喷薄欲出的怒火。
凯瑟琳捂着脸,缓了一会儿,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反正,要杀要剐随你便,从你决定把我嫁给那个私生子开始,我就不是我了…伊丽莎白,我有多在乎你,就有多恨你!”
这一刻她为自己的勇敢而高兴,因为她知道,联姻已经黄了,享受到报复的快|意,但她也为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感到悲哀,光是“未经女王允许擅自结婚”这一条罪名就不轻,何况,孩子若是生下来,人们就会认为伊丽莎白这个“老姑娘”不会生孩子,她比她更适合继承王位。
虽然她并没有这个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