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空可以邀请她来我们家做客,你也多去宫里走动,另外,你这个年纪也是该考虑婚事了……”
“好吧好吧,父亲,您就别唠叨了。”说到这个她就头疼,不耐地应下来,连忙站起身:“没什么别的事我走了啊。”
男人无奈地点点头,像个宠爱女儿的好父亲。
直至奥洛离开书房,关上门,他褪去眼里温和的笑意,浮现一抹y-in冷戾气,宛如潜藏埋伏已久的黑夜杀手,等候一击致命。
☆、63
昏黄的烛光里,江心言耷拉着脑袋站在书桌前,等待挨训,那一大袋鼓鼓囊囊的金币折s,he着金灿灿的火光,几乎闪瞎了她的眼。
在老实交代今天是跟谁出去玩,并且为自己的隐瞒而道歉后,她犹豫着要不要把带错钱的事说一说。
“心言。”
“嗯…”
白色裙边映入低垂的视线,伊丽莎白缓步走到她面前,嘴角噙着淡笑,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叹息:“我是不是…太不可理喻了?让你连和同龄人交友往来的自由都没有。”
“不,是我不该瞒着你…”
唇瓣吻过她鬓边细碎的发丝,满眼疼惜,“我吃醋归吃醋,但是不会限制你的自由,只要不违法,不背叛,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也只想让你开心。”
“我很乖的…”眼眶微s-hi,却又带着泪意笑了,没哭,很好。
她总觉得伊丽莎白变了,变得越来越温柔,越来越宠她,让她有种身在幸福中却害怕被溺死的感觉。因为,她还没有见识过这个女人所有的面貌,最怕的是,从天堂掉进地狱,也所谓,多爱变成多恨。
所以她对自己也有要求,不仅要乖,还要坚定地站在爱人这一边阵线,哪怕是在违背良心和道德的事情上。
奥洛说得对,现代人的思维观念,不适合用在这个时代,在这里,强者即正义。
“知道小玫瑰最乖,不过,凡事保持三分警惕,当心被人利用。”肆意嗅着女孩儿身上的清香,心猿意马。
自从尝过这小丫头的滋味,她的自制力是越来越差了……
“对你,也要这样吗?”
怀里的小人儿抬起一双幽黑的眸子,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眉心拢起轻微褶皱。
怔,忽而轻笑,捏捏小鼻子:“你想,就要,你不想,就不要。”
江心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对了,那个…”指指桌上的金币,羞得满面通红,“我不是故意要拿你那么多钱,我…不清楚物价,所以…”
“所以你就全都拿回来了?”
“嗯,我今天糗大了,奥洛还笑话我要花光你的国库……!”傲娇地撅起嘴,把脸埋进她颈边,一阵发烫。
“哈哈哈哈…”
“不许笑!”假装很凶。
“好,不笑。”伊丽莎白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俯下脸,嘴角贴着她柔软的耳垂,“亲爱的王后,你每年有一万镑的俸禄,我原打算让你自由规划管理,现在看来不行呢?”
“一万镑?”这是什么概念,不懂。
“我认为,有必要让你的老师好好教你一些…各方面的东西,亲爱的。”
江心言窘迫地低下头,撇撇嘴:“我会认真学的,你不要嫌弃我笨就好。”
学了半个月的骑马,她才勉强能控制马的速度和方向,坐在马背上小跑,还必须得有人跟着才放心。然后是语言,法语倒是进步的挺快,会一些日常对话,词汇量也在慢慢增加,而西班牙语就比较难了,那种弹舌头一样的发音她死都学不来……
至于美术、文学、舞蹈和乐器,还在努力中。
越想到这些她不会的,伊丽莎白都会,她心里的落差感就越大,文化上输一截就算了,智商和胆量也不行。
“怎么会嫌弃呢,小玫瑰是我最爱的人。”捧起她沮丧的小脸,指尖轻轻抚平眉心褶皱,想来是方才说话欠妥,暗暗懊恼。
“可是我一点用也没有…”
“你不是说要帮我画世界地图吗?”挑眉,轻快的语气适时打断她委屈的嘟囔,搂着她绕到书桌后,铺开一张挂毯般大的白纸,低语:“画好了,有奖励。”
“昂…?什么奖励?”
伊丽莎白眨了眨眼,贴着她白嫩的脸蛋,魅惑嗓音随炽|热的呼吸徐徐拂过面颊:“当然是…在床|上的奖励。”
愣,指骨微颤,悄悄咽了下口水。
色……色|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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