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掩饰住某些尴尬的地方。
他将毛巾递给汪洋,示意他自己给自己冷敷,而他准备起身去一下浴室。
汪洋接过毛巾,随手摆在床头柜上,看着高舜:“哥,你都不想的吗?”
高舜站住了身体,撇头侧目看着汪洋。
汪洋抱怨:“我勒个擦,真没见过你这样的老古板,宁愿天天冲冷水澡,也不越雷池一步,又不是娘们……”
高舜忽地一转身,以猛虎下山之势回扑到床上,将汪洋压在身下。
汪洋毫无所觉地一脸高兴状:“哥……”
……
第二天一早,高舜带着些懊恼地继续坐在地上,给汪洋冷敷他的脚踝。汪洋则抱着枕头靠在床头,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看着高舜。
高舜瞥他一眼,又好笑又无奈,“你都被从里到外啃光了,你还得意个什么劲儿。”
汪洋的笑容凝滞了一下,随即笑得更灿烂,“但我从心里和精神上腐蚀了你。”
“高舜,你们好了没?再晚赶不上回程的火车了。”忽然,他们的房门被敲响。
高舜高声回道:“好了,你们等我一下。”
高舜将收拾好的行李包拿到手上,去开门,然后将东西递给屈震他们:“帮我们拿一下,洋洋的脚今天走不了路了,我背他去火车站。”
屈震探着脑袋看了一下,汪洋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朝他们招手。
屈震:“嚯——怎么一夜不见,肿得更厉害了?不是冷敷过了吗?是不是伤到骨头了?要不要去医院?”
高舜心虚,摸着鼻子咳了两声,“没事儿,昨晚没敷好,他睡觉又不注意,压到了。”
屈震挠着脑袋:“真不要紧?这看着跟带着伤脚又跳了一晚舞一样呢,肿得太夸张了吧?”
汪洋在里面喊:“没事儿没事儿,小伤儿,小爷当年一挑七,被打断一根肋骨都没事儿,这点伤,小意思啦。”
听汪洋自己都这么说,屈震自然只能点头,只他心里略有些嘀咕,这都伤成这样了?怎么看着还更高兴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思量再三,还是把原先写得那些给删掉了,虽然原来的也就是一些肉渣里的肉渣,但是吧……想了又想,还是觉得更改一下比较好。
所以,这章,大家其实懂的就好。其他不多说。
我默默爬走……
第五十二章
这个国庆小长假是以高舜背着负伤的汪洋返回小公寓而结束的。
但不论是对负伤的汪洋,还是做了一把苦力背人回家的高舜,显然都是收获不小的。
汪洋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趁着高舜做晚饭的档口,单脚蹦着,把自己小房间的东西全部拿到了高舜的屋子里,俨然一副,从此就要在这个屋子里扎根下去的神态。
高舜拿他还真没辙,不过有些事既然已经打破了原先的计划,再拧拧巴巴的也不是他的性格,索性也就由着汪洋了。
而且往长远需求来说,虽然高舜自诩自己有惊人的自控力,但是青春期的躯壳也确实并不那么好控制。
第二件事,既是汪洋的事,也是高舜的事。两人在回来的路上就商定了,要给汪洋找个靠谱的舞蹈班。
也许是见识过艺术街区的那两家舞蹈团队后,两人挑选舞蹈班的眼光无形中提了上去,看了本市多加舞蹈班后,两人都觉得和舞蹈街区的那两家差距实在太大。
尤其是汪洋自己,他可是亲身感受过那两家舞蹈团队编舞排舞和教舞的本事的,个中水平水准,他虽然说不出个二五六来,但感受却是最真切不会骗人的。
高舜与汪洋他们看得多家舞蹈班,在这两个团队面前,根本就是小打小闹,俩人根本看不上,但是两人有心想去的几个,又都是本市颇受推崇的几个知名舞蹈工作室,营业性质大于教学性质。
里面虽然有学员,但是也都是受过十多年舞蹈训练,进团队一来是为了更进一步,二来,也是人舞蹈教室在为自己储备人力资源呢。
而汪洋这样的,虽然说小时候有些功底,但是毕竟隔得时间太久,他们做舞者的可不比其他,只要有灵感就行,身上的硬功夫确实丢不得。
汪洋虽说底子好,柔韧性强,可塑性强,但是连基本物种都分不清,甚至收了他,还得找人给汪洋做教学,一切从拉韧带开始,这人力损耗和回收还不一定能成正比。
毕竟,舞蹈界不像音乐界,音乐界里混得好,出名之后的回报几乎是几百几千倍,但是舞蹈界里混得好,可能也就同行人中会对你竖大拇指,给一份敬重,尊称一声某某老师。
混到最好,也只是获得更多的尊重和认可,基本不可能像歌星或者歌手那样,红透半边天或者成为国民偶像。
所以,对汪洋的这个投资,一般人还真都不愿意做。
一周下来,汪洋不得不重新将视线调回普通的舞蹈班,因为确实如那些人所说,汪洋如果选这条路,要走的路实在太长,最基本的,他现在要把基本功给拾起来。
只是汪洋的上课时间让他不可能选报成人班,只能混在一群七八岁的小屁孩儿里,先从最基础的东西学起。
虽然很丢脸,每每上课,汪洋都恨不得在一群小屁孩儿指指点点的言论里,挖个洞把自己埋了,但是从报了这个班,汪洋却一次课都没逃过,更是一句怨言也没有。
因为汪洋选定了自己喜欢的东西,高舜也开始为他调整规划,首先缩减和变更的倒不是课业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