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呢。
他画着画着突然累了。
全身像散架似的软成一滩水。
猛地丢开了画笔,肖像画只完成了大致的五官和精细的眼睛。
透过纸直直地不加掩饰地看着他。
看的他整个心都诡异地烧着。
“画完了。”
他站起身来把画放在一旁。
然后他把画具收拾好走出去,单九慌乱地从床上跑下来像拦住他,舌头还没有好只能发出着急的呜咽。
冲过去慌慌张张地抓住骆洲的衣襟,骆洲没理他大步往前走,单九一个不稳摔在地上。
骆洲终于停下来,转过身来看着他。
“画已经画完了,我走了。”
眼睛看着单九,僵硬陈述着一个事实,示意他放开手。
听到走字单九立刻亢奋起来,瞪大满是血丝的眼睛,最近越发苍白的脸与黑眼圈对比强烈得恐怖。
喉咙里发出尖锐的声音趴在地上,关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揪着骆洲的衣服,不久前剪的指甲又变长了。
就像电影里走出来那些令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