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许岩準备收拾乱糟糟的床铺时候,他终于注意到了违和的地方,地面上剩下的杂乱衣服,都是那天酒会上自己所穿的。不对劲啊,因为明明昨天才洗的,就连被单也是在下雨天晾晒到阳台的,干得这么快?许岩拄住下巴,努力思考起来,如果要用常理来解释的话,只能说那个男人是变态了。居然只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把床单烫平换了回去,还拉开了窗帘,把场景布置得和前天夜裏一模一样,要怪就只能怪自己睡得太沉了。
许岩懊恼地大口歎气,隐约觉得名叫夏生的那个男人可怕之处,一旦想到这个,背脊就掠过一道寒气。
他来到厨房打算喝杯水,意外的是外面还在下雨,许岩打开窗子,让新鲜空气流入室内。想想看,那个男人真不长记性,明明昨天下了雨,今天也没有带伞,活该被淋。随后他拉开冰箱的大门,打算开昨天超市买的罐头,但是翻遍整个冰箱都没找见,去哪里了呢?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