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切都透着不对劲,以这傻东西的性格,想喝桃花酒刚刚定是要与自己一起摘桃花的,不为别的……楼子裳最是喜欢和权枭一起做事,但是起初他还没起疑,忽然跟他撒娇也正常,不是没有过,他自己也受用的很。
但之后……楼子裳的眼神不对劲,他对任何人都会说谎,面不改色,唯独他对……权枭不由想笑,每次这傻东西对自己撒谎的时候唇角都会不自在的蠕动,不明显……但格外的有规律,再到那八宝鸭,这谎有些不走心了,子裳最不喜欢的就是鸭子,也不太喜欢油腻的食物,若放在平时倒是没什么,但这种种连在一起……
权枭看楼子裳躲闪的眼神,轻笑一声低头在他唇上亲亲,“啧,到底做什么坏事了?嗯?”
元德现在应该也将手书发出去了……但时间还不够,楼子裳忽而一笑,搂住他的脖子似是委屈又似是撒娇,小声道,“我能瞒你什么?”
说着他忽然就脸红了,权枭看他面红耳赤,眼中还带着羞意,似是不好意思,这太明显……他不由心中微动有些热,握住楼子裳的手亲亲,“宝贝,到底做什么了?”
“你,你别问了。”
楼子裳眼神躲闪。
权枭闷笑一声,在他耳边哑声道,“做什么坏事了?与我说说,相公好好奖励你,嗯?”
楼子裳似是极其纠结,最后期期艾艾涩声道,“回去再看好不好?”
“好!”权枭一口应下,胸腔溢满期待,简直迫不及待,不知道这傻东西做了什么……自己脸红成这样,他几乎是疾步若飞,转身就回到了寝殿,笑吟吟的看着楼子裳道,“拿出来看看。”
“不许笑啊。”楼子裳瞪他一眼,转身心跳如擂鼓,饶过屏风,将吩咐丫鬟拿回来的锦盒拿了出来,他走到权枭面前,是真的有些害羞了,红着脸缓缓打开,锦盒很大,卷卷精致画轴,权枭眉头一动,心中竟有些激荡,喉头滚动,抱着楼子裳坐在自己怀里低声道,“打开。”
“嗯。”楼子裳回头笑看他一眼,面带红晕格外诱人,他咬咬唇一卷卷打开,不好意思又期待的看着权枭。
画轴不大,但极其精致,画上全部都是权枭。
或坐或立,或笑或蹙眉,有他上朝时,有他懒散靠在贵妃椅之上,还有他们初遇……他走火入魔的模样,一颦一笑,精雕细琢,惟妙惟肖……权枭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胸腔中似乎有万千波浪汹涌而来,却又被他紧紧压制,下一刻,来的更猛。
他手有些抖,有些一看就知道是几年前画的……他竟然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这傻东西当时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画的呢?
他有些不可置信,整个人似乎都被什么包裹住了,舒坦的他想……将楼子裳狠狠压在身下!
他深吸口气,拿出那张他们初遇事,画的极好,桃花林落间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刻,他差点走火入魔,初见就将这傻东西压在身下,还轻薄了他,权枭蓦然一笑,翻身将楼子裳压倒在床上,沉沉的盯着他,轻笑一声道,“宝贝,怎么不画……我吃桃花那个?”
楼子裳登时全身都红了,捏着他的脸瞪他,“有初遇就……”
“初遇就那么轻薄你,还占你便宜。”他说不出来,权枭替他说了,低笑道,“宝贝,你画的那么传神,记的那么清楚啊?”
楼子裳偏过头去不看他,权枭挑眉捏着他的下巴,“说说,为什么记的那么清楚?嗯?”
他紧紧盯着楼子裳,眸深如墨,楼子裳怔怔回不过神,而后感觉到那戳着自己的东西,他咬咬牙,小声在权枭耳边道,“……一见倾心而不自知。”
这无异于一把火,毫无间隔的烧在权枭心上,隐隐有些不对劲,但看着楼子裳在他身下紧张又羞涩的看着他,好像对他剖白那最明白不过的心思,子裳在这方面不太擅于表达,权枭看着他羞耻又坚定的神色,只觉得憋的快要炸了,撑不住低吼一声,“……故意勾我呢!”
楼子裳红着脸闷笑一声,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小声道,“权枭……罪己诏,我不会说谢谢的。”
权枭一怔,忍不住在他耳边唏嘘,“傻东西,你可算记住了,所以这是……补偿我呢?”
“嗯……”
“难得我没主动要,你……给我这么大惊喜!”权枭心中松口气,就怕他还记着那事儿,现在看来……当真是长进了啊,他再也不压抑自己,咬着他的耳垂狠声道,“这礼相公收下了!自己送上门的,待会儿别哭啊!”
“不哭。”
他刚说完唇就被权枭狠狠吻住,裂帛之声响起,楼子裳轻吟一声,权枭的手在他臀部揉捏,室内一片火热,楼子裳受不住直往他怀里蹭。
“皇上,礼部尚书和宰相等人有急事求见!”元德声音很急,带着慌张。
楼子裳慌张的瞪大双眼,双腿却是紧紧勾住他的腰,羞耻却又小声道,“别走……”
这宝贝疙瘩什么时候这么说过?看来今儿是真感动了,权枭一时间差点热泪盈眶,什么时候那帮老东西这宝贝不是推开他?
他狠狠的在楼子裳胸前吸了一口,“好宝贝,相公不走!”
他双目赤红,元德还在催,他怒吼一声道,“愿意等就候着!不愿意就滚!”
不就是罪己诏的事儿吗?权枭嗤笑一声,再急也没用。
楼子裳今日似乎格外热情,权枭说话的空当他不断点火,手还在权枭身上乱摸,不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