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注视着,伊安心下发毛决定早些离开,堪堪维持笑脸留下客套词令就转身离开,留下的新月痴痴的凝望着背影,直到远远的看不见了才不舍的收回了视线,双手捂住胸口,那里,心跳的厉害。
“月牙儿,你怎么能够看其他男人?”一道咆哮惊天动地,努达海不敢相信的瞪着新月,满脸的悲愤欲绝。
新月被这么一吼,双肩害怕的缩了缩,这样的努达海好可怕啊。但是,新月还是让自己克制了害怕,对着努达海解释着她的心情,“努达海,对不起,我喜欢的是王爷,我一直都把你当成了好哥哥。”
“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我?我的月牙儿,你是如此美丽如此纯洁如此温柔,让我一眼见了就再也忘不了你,可是为何你不爱我?月牙儿,求求你告诉我,是不是我不好不值得你爱?你告诉我究竟要怎么样你才会爱我?你说啊我一定会做到的!月牙儿,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放弃,只求你爱我。”
努达海只觉得心碎了,在遇见月牙儿之前他以为他的生活就是他生命的全部了。一个贤淑但并不相爱的妻子,一双儿子,严厉而慈祥的额娘,可是遇见月牙儿之后他才知道原来他错了,他的爱是如此浓烈,和这股爱相比,以前的生活简直就像是一波死水,半点波澜都没有,那般枯燥无味。
新月听着满脸感动,心里也顿时自责不已,都是她的错,她怎么能够让努达海爱上呢?看见努达海如此伤心她也很难过,她不想让他伤心的,可是她只有一个,不能一女侍二夫,她的心也早就给了王爷。
含着泪摇着头,新月满心愧疚,口中的拒绝是如此的难说出口,“努达海,你不要这样!你很优秀的,文武双全又是个大将军,但是你已经有了福晋有了一双儿女有了个美满的家,我怎么忍心去拆散你们一家?那我可就真真是个狠心人了。努达海,我知道你不舍得让我变成那样的,对吗?如果我成了狠心的女人你也就不会喜欢我了,因为你是那么善良温柔,又怎么会喜欢一个狠心的女人呢?”
“哦,我的月牙儿……”
“努达海……”
一个深情凝视一个满心感动,相互对视的两人已然忘我,不记得这里是御花园,更不记得身为一个格格,新月这种行为已经大大的有失身份了。
当乾隆得知这一幕后气的扫落了桌上的茶杯,就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也敢觊觎他的伊安?该死!还有那个努达海,新月怎么说也是记名的皇家格格,他有妻有子年龄一大把还敢肖想?真真是打了爱新觉罗家一巴掌,作死!
虽然想直接发作了这两人,但乾隆到底还是忍下了。一个是瑞王府的遗孤,一个是才有功绩的将军,他想要发作还得寻个让朝臣让百姓接受的理由。御花园那一幕可做不得这理由,非但做不得,还得捂严实了,要不然这男女私情之事可很难把伊安给摘除的干干净净。
“吴书来,安排几个人看住那个新月,别让她惹出什么幺蛾子!”最主要的是别让她再得到机会见伊安。
“嗻,奴才省的。”
下了令,乾隆尤不满意,这个新月可以关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他拉拉就难办了,毕竟他是个将军行动自由,想要彻底禁了他去找伊安的麻烦,就势必要拔了他的根让他不能再扑腾了。
乾隆没有想到他不想把这男女私情之事捅出去却有人迫不及待了。就在翌日,朝上他拉拉将军竟殿前失宜,疯疯癫癫的口出妄言污蔑泽亲王不择手段的强抢了他的心上人,并张口编排此心上人正是瑞亲王遗孤新月格格!
皇上龙颜震怒,当场即把他拉拉押入刑部受审。既是皇上送理的刑部岂有怠慢之理?二话不说当场就审,把当事人都传召而来。当然,因为泽亲王身份尊贵又体恤泽亲王身体微恙就免了传唤,由泽亲王身边的贴身奴才小庆子公公到场陈诉。
事情很简单,当事人一番陈诉就整理出了事实真相。原来,当时荆州内乱,泽亲王作为主帅带兵前往镇压,期间救下了瑞亲王遗孤,使得新月格格一见钟情,但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泽亲王对新月格格那是恪守男女之礼相待。新月格格见此芳心暗碎,那早就见色起义的努达海就趁机而入,和新月格格就干才烈火烧了起来。
此事已由同去荆州的多名军官小兵供词证实,他们经常见他拉拉将军只身一人进入新月格格营帐,一呆就是好几个时辰,期间营帐内经常传出莺声燕语浓情依依,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拉拉将军也经常和新月格格调笑,言语之间露骨非常。
皇上怒极降下圣旨,他他拉信口开河污蔑皇亲实乃罪大恶极,念及曾为国立下功绩,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一百大板后罢黜一切功名贬为庶民,念其母其妻其子对此并不知情,故而网开一面免其罪责。
新月格格重孝在身即和男子苟合,不思孝道不知廉耻,罔顾皇家对她之恩为皇家颜面抹黑,即日起入庵院青灯伴佛一生,为父母亡魂祈福。
两道圣旨,如同雷霆之击震得新月和努达海肝胆俱裂,神情恍恍惚惚被人压着执行圣旨内容。最冤的无疑是努达海一家,他们甚至连新月的面都没有见过一次就因为她而失去了富裕的家产和一切的荣耀。
再看那被打的只能在地上爬却还喊着新月喊着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努达海,老夫人只觉的眼前一黑,一个摇晃被雁姬扶住,待恍惚感散去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