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也没人一定要他发表意见,助理又说,“他是高老的儿子,老来子,宠的不得了。高老以前帮过郑导的,难怪郑导憋着不发火。”
尹伊哼一声,“要不是听谢姐说了这层,我早翻脸了。我可不管,明天再这样,我就不陪了。”
“可不是”,助理说,“尹姐最近一直高强度,不是飞就是打,好不容易赶上几场轻松的,还次次要拍上七八条,那家伙倒是自在,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又说,“奇了个怪,这高煜小时候不这样啊,听说挺讲礼貌,乖乖巧巧,人也灵气。我看过他的戏,是真长得好,模样水灵的连我妈都想舔屏。也不知怎么突然就长残了,难道真是那句话,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小时候漂亮的长大就不行了?”
这话未必有多少恶意,更多是一种闲谈八卦,但若是传到当事人耳中,便是另一番滋味,闲言碎语向来脑补空间大,轻易消受不了。
俞白想了想,说,“当了十来年童星,任何一个人轻易都转变不了,他只是一时无法重新定位自己,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