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白陶唇上留下好几个吻,才整理好情绪,站起身从护士手中接过孩子,又放到白陶怀里。
“真小…….”白陶好奇地打量着,孩子的头发是黑软的胎毛,肉红的脸依然皱皱的,恐怕是遗传不到苏一帆的发色了。
“折磨人倒是有本事。”苏一帆伸手碰碰孩子蜷缩的手指。
他没有表现得太喜悦,反而有点劫后余生的庆幸,看着白陶弯弯的眼睛,只是拿起棉布替他把脸上缀着的汗水擦干。
孩子大名叫苏陆,小名途途,按王雪的说法,苏家人该上岸登陆,开始新的旅途了。
苏一帆回公司忙完最后一点收尾工作就请了假,留在医院陪床。途途有医院和父母照看,他也不用担心。
由于没有选择剖腹手术,在医院里躺了几天白陶就高高兴兴的出院了。他毕竟是常年运动练出来的体质,没那么脆弱,恢复也恢复得很快。即便恶露没有排尽,也不妨碍他回家。
为了环境清静,苏一帆让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