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询却是气的恨不得打他屁股:“把衣服放下!着凉怎幺办!”
雍宁讪讪的放下了衣服,弱弱的问:“那……你们还摸吗?”
摸!当然要摸!
只是他们就算是摸,那也是小心翼翼的摸,几乎不敢使力气。
雍询他们也是运气好,孩子正在活跃的时候,几个人都感觉到了胎动。
一两个的,离开时候走路的步子都有些飘忽。
人都说怀胎十月,实则一般人只有九个月出头一点。
雍宁则是八个月多点就发作了,左相跟将军进了产房,雍询则是跟右相在外头调度一应事宜。
左相能跟进去,是因为他这些日子,除了忙公务,几乎就是泡在了太医院里,主要研究的就是妇科生产这一块。
将军能跟着进去,则是为了保证皇帝生产现场的绝对安全。
两个人又都是沉得住气的,陪在皇帝身边再合适不过。
只是看着皇帝一阵疼过一阵,脸色也越来越苍白的时候,原本想亲自帮他接生的左相,却是连抬手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帮着太医打下手的将军,也被皇帝腿间的血色刺痛了双眼。
门外的雍询看着被端出来的沾了血的水盆跟帕子,也是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