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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日后再议。
徐哲:……
系统你出来!出来!我们谈谈!谈谈!!必须谈谈!
系统继续装死。
徐哲哽咽落泪,黯然伤神。
暮色西垂,一壶茶毕。
徐哲总算勉强调整好了心态。
好的,正戏开始。
徐哲开口道:“花满楼,你可知为何我会在深夜无人之时,落水在西湖中央?”
花满楼道:“不知。”
徐哲一声叹息:“你多半认为我并非中原人士吧。”
花满楼点头道:“的确如此,我从未见过你那般构造奇怪的衣裳。”还有那头短发,不过若是不同地域的地方习俗,倒也说得通了。
徐哲却道:“这你就错了,我的家乡便是中原,只是我的祖辈却在很早之前便离开了这里,我只能说我的祖辈曾经与前朝有些关系,其他的却不想多说,还希望你能谅解。”
花满楼并未介意,反而点头赞同道:“哪怕是朋友间,有些事情也是不能说的,你初归中原,理应小心为上,这的确是正确的做法。”
徐哲沉默了,只是那双再也没有眼镜遮挡的眸子,却突然一眨不眨的盯着花满楼看了起来。
他的视线专注而火辣,却不带任何失礼的意味。
因此花满楼并未打断他,脾性极好的任着徐哲的视线在他的脸上扫上扫下。
徐哲突然间再次重复了那个很失礼的问题:“花满楼,你是真的看不见吗?”
花满楼笑意温和,神色未变。
“唉。”徐哲又叹气道,两步起身,走到花满楼身前,微微试探后,指腹轻轻摸上花满楼的双眼。
他装模作样的揉捏了几下,又按了按头,用着现代按摩的手法。
片刻后,他问:“可有感觉?”
花满楼似乎意识到了徐哲要做什么,渐渐收敛了表情,认真感知了半响,摇头道:“并无。”
徐哲指尖一顿,一瞬间有些轻微的颤抖,就像是在迟疑挣扎着什么。
瞎子总是比常人要敏锐一些的,不光是他的那双耳朵,对他人情绪的感知也是。
花满楼等着徐哲,可徐哲犹疑停顿了半响,也没有再说话。
花满楼叹口气,料到这人是不肯轻易开口的。
于是他主动温婉道:“徐哲,这次是你初到中原?”
徐哲沉默片刻,才轻声“嗯”了一声。
花满楼轻轻笑了起来:“你初到此地,却知道百花楼里住着的人,名字叫做花满楼。”
想到那初醒惊愕之时的本能反问,已经失了先机。
徐哲一蜷手指,有些冷淡的回道:“那又如何,惹麻烦却爱交朋友的陆小凤,目不能视却热爱生命的花满楼,挥剑吹血杀恶人的西门吹雪,刀剑双杀四十九式的独孤一鹤……这些在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哪怕我初入中原,只要在客栈茶铺坐上几回,也便都知道了。”
花满楼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徐哲又打量了花满楼两眼,认真道:“花满楼,你是个名人。”
花满楼道:“我知道。”
徐哲微微一顿,又道:“……我也知道,你是个好人。”
花满楼轻笑:“那你心中的杂事,可否说给我这个好人?”
徐哲的脸上顿时更冷了,他恹恹的拿起茶壶,想要倒水,却一滴也流不出。
唉,是他忘了,他们还是把那壶茶水都喝净了,才开始说话的。
他是真的心中生厌,因为花满楼真的是个好人,而他的所作所为,与那心机深沉的上官飞燕又有何区别?
哪怕一个是主动欺骗,一个是不得不欺骗,两个尾字也没有什么分别。
暂且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徐哲琢磨着进度,万事要循序渐进,今天不过先开个头,太急切无措反而落了下乘。
三个月,不长,却也不短。
像是逃避一般,徐哲突然生硬的转移了话题:“花满楼,你饿了吗?我饿了。”
徐哲突然好奇起来:“说来失礼——”
花满楼料到了他要说什么:“你是不是想问我平日怎样做饭?”
徐哲略略尴尬的“嗯”了一声,小声道:“你救了我,我理应谢谢你……若是相信我的手艺,我可下厨一试。”
花满楼起身,走向厨房,徐哲紧跟其后。
花满楼便走便道:“我平日有时会自己下厨,也有时会去酒楼解决。”
花满楼敏锐的察觉到,虽然徐哲的视线移开的很快,但徐哲的双眼总是时不时的锁定他的双眸。
花满楼对这样的视线是很熟悉的,但他却觉得徐哲的视线有些许不同。
徐哲似乎很关注他的眼睛。
花满楼将这点记在了心里,与徐哲两人走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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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觉得有点糟,他虽然离开了现代,但回到的好像不是大唐。
此处大殿辽远宽阔,两旁灯火通明,以水晶玉璧为灯,四周以檀木作梁,上覆黑瓦,褐色匾额将近六尺六寸,四个气势磅礴的金色大字树立其上,曰:西!方!魔!教!
见鬼!他的大唐能称得上魔教的,只有红衣教和明教,哪里来的西方魔教?虽然中原人士有时也以此代称这两教,但不可能直接在匾额上书四个烫金大字,说它的本名是西方魔教。
更糟糕的是,四周都是人。
那穿着风貌看起来就不像好人。
而他就像是充当了回神棍道士,一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