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不过紧张的工作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回家的路上,他还抽空去买了一些小菜。一打开家门,老远就闻到了饭香。
“沈君倾,我回。。。。。。”他正迈开步子朝厨房走去,却发现客厅里多了一个人。
客厅沙发上,宋夙念正翘著二郎腿冲他打招呼:“hi~慕严,好久不见。”
这轻佻的语气,使尤慕严立刻绷紧了神经。宋夙念怎麽知道这里的?他来这里干什麽?沈君倾没有阻止他吗?沈君倾,沈君倾在哪里?他的脑子里现在已经被一百种可怕的想法占据。
“慕严,你怎麽了?”
是沈君倾的声音,尤慕严赶紧朝声音的方向看去。
厨房门口,沈君倾正端著一盘菜出来,正看到门口一脸惊慌失措的慕严。
“他怎麽会在我们家?”慕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沈君倾身边,有些嫌弃地指著沙发上坐著的宋夙念。
“他最近追花如雪遇到麻烦了,过来请教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沈君倾看对宋夙念一脸戒备的慕严,索性揽著他走进厨房。
留下了客厅里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的宋夙念。他刚才貌似只是打了个招呼吧?
晚饭中,尤慕严低气压地忍受著一个人不要脸的蹭饭。什麽时候,他和沈君倾的关系那麽好了?一顿饭下来,宋夙念倒也和气,没做什麽也没说什麽过分的事情。
刚吃完晚饭,沈君倾那家夥就被宋夙念拐去喝酒了,留下一桌残羹冷炙和一脸黑线的尤慕严。
(所以这是刚洞完房就开始冷落新娘了吗?尚某什麽都没有说哟!)
又是那家酒吧。
“我操,那个什麽贾钦的,长得人模狗样的,还真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
“好好的中国人不当,硬要做外国人的。装什麽洋姿势。”
“订过婚的女人都不放过,我一个未婚夫站旁边呢,他还照样献殷勤。服了。”
大约有一个小时,宋夙念一直在咒骂著那个横空出世的情敌贾钦,还不带喘气的。可见他昨天为了花如雪憋著多大一股气。只不过他身边的沈君倾却没听进去多少。
“这周六小雪邀请了我和慕严去她家,她还邀请了贾钦。”趁著宋夙念喝酒的空隙,沈君倾赶紧插话。
“啊?那小子什麽时候滚回英国啊?怎麽阴魂不散了?”这几天宋夙念可被贾钦折磨的够呛,光应付他就让他心力交瘁。他巴不得贾钦早点离开,奈何人家还赖著不走了。
“我今天得早点回家。”沈君倾此时满脑子都是出门前尤慕严那一脸的不开心,根本没心情细聊。
“担心慕严吗?没事的,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一个人在家又不会怎样。”作为以前的宿敌宋夙念,当然清楚能让沈君倾这麽心不在焉的一定是担心慕严。
“他今天有点不开心,你以前是怎麽安慰他的?”沈君倾一边穿衣服一边苦恼怎麽安慰慕严。
“以前都是他安慰我的。”宋夙念摆出一副爱莫能助,幸灾乐祸的样子。
穿好衣服的沈君倾懒得搭理这个恬不知耻的,留下他一个人就匆匆走了。
宋夙念突然想起什麽,冲著他的背影大喊:“那星期六我该怎麽办啊?”
“问花如雪。”沈君倾在出酒吧前,留下了最後一句建议。
沈君倾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八点了。客厅里没有人。估计慕严在二楼。二楼也不见慕严的身影,他心里暗叫不好,难道慕严离家出走了?正当他坐在卧室里这麽想著,卫生间的门开了。
“卧槽!”全身赤裸的尤慕严刚想出洗手间拿落在床上的浴巾,就看到沈君倾像鬼一样地突然出现在卧室里,於是赶紧跳回卫生间,“你是要吓死谁啊!!”
刚才全身赤裸的尤慕严还印在沈君倾的脑海里,他感觉心脏漏跳了一拍,紧接著全身涌上一股股的热流,惹得他燥热难耐,扯开束缚著喉咙的领带。眼神却一直紧紧锁住慕严,
“别看了,帮我拿一下浴巾。”尤慕严被那炽热的眼神盯得背後发凉,伸出手,指了指沈君倾身後的床上。
沈君倾将解开的领带扔在地上,抓起浴巾,走到他面前,却并不打算马上把浴巾给他,“你洗完澡了?”
“当然啦。快把浴巾给我。”尤慕严著急地晃著手,想要够到沈君倾手中的浴巾。
谁知沈君倾一把扣住他的手腕,身体也跟著挤进了浴室。卫生间里,不著寸缕的尤慕严把自己所有能暴露和不能暴露的部位都暴露在了沈君倾的视线下,虽然都是男人他也并不害羞,但此时沈君倾像深渊一样望不到底的眼神,让尤慕严潜意识里感觉有危险发生。
可是他刚迈开步子准备撤退,身体已经被沈君倾撞到了墙边,他赤裸的身体被牢牢地锁在沈君倾和墙之间,无路可逃。还没来得及喊痛,嘴巴已经被封住,强制挤进他嘴里的舌头正四处搅动著,想要占领每一块区域。尤慕严尝试著回应,结果沈君倾的欲火愈燃愈烈,一口咬在尤慕严的嘴角。
“啊!”尤慕严赶紧捂住破了皮的嘴角,谁知下一秒已经被人打横抱起,重新扔回浴缸,沈君倾利索地脱完衣服,也跟著挤进浴缸,将慕严牢牢地压在身下不能动弹。看到尤慕严嘴角渗出点血的伤口,沈君倾的理智才稍稍恢复了点。有些抱歉地怜爱地亲吻著他的伤口,再一下一下将渗出的血舔进自己的嘴里,好不惑人。连刚打算发火的尤慕严也被吻得又痒又舒服,不知不觉已经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