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别代表着社会不同层次的人士,报纸上刊登了三大帅哥的照片,几乎无一例外的,媒体对他们都是歌功颂德表演众多。
而这次唯一、还是因为救人死亡的那个男人,却是没有人提及。毕竟,是他犯了错在先的。
立了这次大功,本来阎世铎也可以继续升官了,不过他和齐天聘一样,志不在此,宁愿转行从此投身商场;毕竟,商场如战场,只要他们努力,以后还是有发挥的地方。
至于说那些危险的行动,算了吧,他们都老了,拖家带口的,不合适啊。
于是,他们是以社会人士的身份帮着破案的,虽然他们的真实身份不便公开,却也是收获颇多,起码以后在生意中,人际关系方面会有很多的便利之处。
齐石的侦探社一时之间在本省都出了名,目前是接案子接到手软,一直排到明年夏天都别想休假了。
而齐天聘的好处和影响力表现出来的最明显的地方就是,齐氏集团的股票节节高升,自然地,市民们对他又恢复了信心。
而且连带的正面效果是,又有一些大的客户和供应商主动找上门,以往的苦恼问题都跟着解决了。
他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接受媒体的采访和报道,在众人的好奇眼光和羡慕称赞声中,我们的这位总裁大人,却是一直守在医院,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们家的夫人呢。
“喂,你这个混球、混蛋,我就是不吃,你能把我怎么样?”蓝羽欣呆在市立医院的外科高级vip病房的病床上,眼睛却是一动不动的望着窗外的绿色,充满了渴望。
事情已经是过去好几天了,她的身体也恢复了许多,接下来的,只要是好好的养伤即可。
因为她的伤是在腰部,需要好好的休养,于是被人以此为借口,限制了一切的人身自由。
甚至连上厕所,都要某人抱着去,就连洛洛来看她,也只被允许一天不超过半个小时,理由是孩子太吵太闹腾了,不利于她伤口的复原。
蓝羽欣那个怒啊,你这会儿怎么不去守着你那个好不容易回来的女儿,发挥你满满的迟来的父爱了?还来理会我这个不讲道理的妻子干什么?
“那好,混蛋混球现在命令你张嘴,不然我就亲自喂你,二选一,蓝羽欣,你自己决定吧。”齐天聘好整以暇的挖起一勺子李嫂一大早就去买新鲜食材,熬了六个小时的滋补鸡汤,放在他和她的嘴巴中间。
他的嘴,离她的,很近,近到不自觉的,蓝羽欣居然又脸红了。
她当然知道他所说的亲自喂是如何喂了,又不是没体验过,这个家伙,时时刻刻,都脱离不了sè_láng本质。
其实她的腰伤,轻不轻说重也没那么重,子弹取出来之后,好好地休养就没事了。偏偏这个家伙大惊小怪的,甚至动用全部力量,联系了本市乃至全省的这方面的专家,汇集了相关方面的权威精英,联合起来给她诊治,就差没把人家医院给折腾的屋顶都闹腾开了。
齐天聘一直自责于没能亲自保护蓝羽欣,外加之前因为保密原则让她伤心难过了,这会儿是放下一切,当一个二十四孝的老妈子全天候伺候着。
现在又过上了比坐月子时还要枯燥无聊的日子,蓝羽欣真是欲哭无泪啊。
就说这鸡汤吧,一日三顿外加下午茶和宵夜,再好喝的东西也会腻味不是吗?更何况她是一个病人耶,其实更加喜欢清淡的口味。
“就冲着李嫂为你担惊受怕的,每天五点不到就起床给你买菜,你也该把她费心费力熬好的鸡汤喝完的。”硬的不行,齐天聘就来软的。
心软的蓝羽欣果然马上就不反抗了,一下下的,她喝光了齐天聘喂的一整碗的鸡汤。
鸡汤的热气都扑腾在蓝羽欣的脸上,她长长的眼睫毛卷翘着扑闪扑闪地遮住了漆黑的瞳孔,白白的牙齿露在外面,在喝汤的时候与汤匙相碰撞放出悦耳动听的声音,齐天聘的心,顷刻间就软的跟一汪春水似的。
“我喝饱了。”蓝羽欣推开大勺子,用纸巾擦了擦嘴巴,同时摸了摸圆鼓鼓的大肚子。
心中忍不住的在哀嚎,天啊,她这好不容易减下来的小肚子又长回去了。
辛辛苦苦三十年,一下回到解放前,哎!!!
保温桶中还剩下一些炖的很烂的鸡肉和汤汁,也不嫌弃的,齐天聘就着蓝羽欣用过的勺子和瓷碗,呼啦呼啦几大口就解决了。
每天都是以伺候这个小祖宗为主,他也没能正经吃上几口饭呢。
明白个中原因,蓝羽欣当然是心疼的,嘴巴上却还是不饶人:“没搞错吧你,穷得就跟一个叫花子似的。”
哼,她还没能原谅他呢,袁念雨的事情,始终梗在她的心中。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女人,对于丈夫和前妻的孩子居然还这么计较的。
可是对于那个袁念雨,她是真的喜欢不起来,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逼她啊?
“我本来就是一个叫花子啊,夫人,小的以后就跟着你了,还要请你施舍一口饭给小的吃啊。”突然地一双有力的手臂揽住了床上正在生闷气的小女人。
齐天聘不允许她拒绝,只是想把她圈身固定在自己宽广厚实的怀抱里罢了,但是他也注意了,用的力道是小心轻柔的。
耳畔传来阵阵的热潮,蓝羽欣伸手去推,自然是抵不过他的力气,被他牢牢地圈禁在那一方小天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