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男人办事的时候说的话,有谁会当真?这就是你不好,你别狡辩了!”许廷章行事霸道,二话不说就给了定了罪名,陆建辉欲要和他反驳,但是被他压迫剥夺惯了,他也就提不起劲儿来争持,“随便吧,我不好就我不好,对不起就是了。”他毫无精神地应道,捡起笔盖递回去给许廷章,随後他正准备接著说下去时,许廷章突然又大叫了一声,猛地拍桌而起,“天啊!天啊!”他的声调全变了,变得尖锐了,充斥了莫名的惊慌。陆建辉被他吓了一大跳,仿佛是被人从背後安上了弹簧,他也跟著蹦了起身,左右张望了一遍,再急匆匆地绕过书桌冲到许廷章面前,问:“怎麽了?出什麽事了了?你怎麽吓成这样?”
许廷章一把抓住了他的双手,用比陆建辉更明显的焦急目光,仔仔细细地打量著他的全身,最後停留在了他的腹部,“我没什麽,有什麽的是你,你没有怎样吧?你忽然和我说这些,是发生什麽事了?”他急切地问道,略带著少许希冀的味道,仿佛是在恐惧著会多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