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点,给我点时间。”
“如果那不是我的手呢?”
高准立刻全身紧张起来:“别碰我!”
方炽闭着眼睛提醒自己,方炽,别对病人移情,别试图把病人变成自己的所有物,这很危险,但他还是托起高准的脸,故作深情地:“我想再碰一次你的腿,可以吗?”
高准没法对他说不,方炽知道,是他把他训练成这样的。高准发着抖,眼看方炽从自己面前蹲下去,握住他的一侧脚踝,顺着小腿往上抚摸,比上一次慢,但更用力。
“你的肌肉在跟我对抗,因为它们有记忆,”方炽强行把手挤进两个紧锁的膝盖之间:“现在我要它们记住我的手,记住我对它们是安全的。”
高准的反应可以用战栗形容,他用尽自己的一切在忍耐,方炽的手停在他大腿上,手温透过西裤传过来,烧着皮肉,这让他想起那个晚上,无助,疼痛,就要叫喊出声,方炽突然停下,站起来走回办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