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楚征晃到纪嵚风身后,手搭上他肩膀,“那你走我前面,我看着。”
纪嵚风死死攥着拳头,“楚征我真想弄死你。”
楚征笑的像个痞子,“玉兰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楚征和纪嵚风上了郁隆都最顶层,郁隆都还是老样子,这五年来一直没有再装潢翻新,电梯门打开,楚征踩在可以照脸的大理石地面上颇觉五味杂尘,他一把抓上纪嵚风的手,却被纪嵚风猛地甩开。
纪嵚风蹙眉看他,“你就不怕狗仔偷拍?你的负面新闻已经够多了吧。”
楚征扭头,“你这是在担心我?”
纪嵚风简直是咬了舌根,“没有。”
这个时间并没有到吃饭时间,郁隆都还没开餐,楚征径直走到服务台,两肘撑上台面,“您好,从现在开始,这一层我想包场。”
郁隆都最顶层不接受预订,因此也就没有桌位提前订出的麻烦,楚征撑着头看穿着制服的小姑娘,“你看可以吗?”
小姑娘面露难色,“不要意思,这里已经被订出去了,钱都付过了……”
楚征皱起眉,“啊?谁啊?”
纪嵚风听见说被定出了,心里石头不知道怎么就悬起来了。他后来想想,可能自己是不想再和楚征一起抛头露面,这一预订出去两人还得重新找地方,他实在觉得麻烦。
小姑娘说:“是郑氏的郑铎,郑先生。”
楚征一听,笑起来,“好,我知道了。”
楚征干脆的掏了手机,他和郑铎其实并不太熟,但是为了互通有关卫千里的情报彼此留了电话。
虽然楚征卖友求荣的次数屈指可数,但郑铎依旧将他视为推心置腹的好友。楚征拨了电话,那边过了有半晌才接起来。楚征说:“给你打这个电话,是有事想请你成全……”
……
郑铎听完就笑了,“和纪嵚风吧?”
楚征惊讶,“你知道?”
郑铎说:“你好歹是个明星,满大街的双手交握这样真的好?”
楚征说:“我被拍了?”
郑铎“恩”一声,“反监察能力一点都不行,被拍了竟然还连点感觉都没有。”
楚征却在这边笑开了,“高清吗?我现在保存下来。”
郑铎:“……破罐破摔?”
楚征扭头看一眼正无所事事的纪嵚风,“裱起来,挂墙上。”
两人东拉西扯几句,郑铎说:“你俩一起呢?行,地方给你,不用谢。”
楚征挂了电话,走回服务台,抬手搭在台面上,“小妹,这地方郑先生让给我了。”
姑娘抬头看向楚征,“你打过电话了?”
楚征笑起来,露出一口漂亮整齐的白牙,“打过了,他说一会儿会给你打过来说明的。”
楚征回头看一眼靠在服务台边即将睡着的家伙,伸手推推他,“要不我们开个房间睡一会儿?”
纪嵚风摆手,“不用了,你有话赶紧和我说完,说完我回家。”
服务员给楚征开了台,整个郁隆都顶层就剩下楚征和纪嵚风。
顶层设有钢琴,可请琴师伴奏,但是这一时间不上不下,楚征也就没让这些人再守着他。
他现在只想和纪嵚风静静的吃个饭喝个酒,谈谈故事。
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纪嵚风忽然就觉得这地方特别熟悉,熟悉到心脏狂跳不止。
楚征垂着眼晃杯子里的白葡萄酒,微微将被子举起来透过葡萄酒看纪嵚风的脸,因为玻璃酒液的关系,纪嵚风的脸在高脚杯里扭曲起来。
楚征说:“五年前,梁俞澜和我约在这里。但是后来又临时取消了。”
纪嵚风没说话,低头用勺子拨弄盘子里的蟹黄。
楚征笑起来,“你不是最喜欢蟹黄?怎么不吃?”
纪嵚风垂下眼睫,“你不是说你有故事么,说来听听。”
楚征一瞬不瞬的看着纪嵚风,单刀直入,“你知道,梁俞澜和纪嵚风的关系吗?”
纪嵚风手里的勺子顿了顿,不小心磕在盘子上发出叮叮脆响,“听父亲说,有亲戚关系,好像小时候还在一起玩儿过,毕竟我们长得确实很像。”
楚征摇头笑起来,“亲戚关系……梁俞澜是纪嵚风的弟弟,同父同母。”
纪嵚风手里的勺子“啪”的掉在盘子里,“别乱说。”
楚征撑着下巴看他,“纪家说你是出了车祸吧……虽然现场照片也曝光了,但是不管这车性能好到什么地步,总不能一点痕迹都没有,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
纪嵚风看着他,眉头皱的死紧。他怎么可能不怀疑,但是他刚冒出一点疑虑又会觉得不可能,他不是纪嵚风又能是谁,这根本就是同样一张脸,带着模糊却存在过的记忆。
楚征说:“梁俞澜脸上有一颗痣,你没有。”
纪嵚风,“那你还这么笃信我就是梁俞澜。”
楚征忽然站了起来,绕到纪嵚风身后,纪嵚风抬头看他,“要干嘛?”
楚征将手按在他肩膀上,伸了手到他脖子前,慢慢解起了纪嵚风的衬衫扣子。纪嵚风用手按住楚征的手,扭过头,“你要做什么?”
楚征说:“你左胸上也有一颗痣,我看看还在不在。”
虽然这个话题既认真又严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楚征这纪嵚风分明就能听出那么一丝丝的邪恶和猥/琐。纪嵚风拍开楚征的手,“我自己看,你滚开!”
纪嵚风从椅子里站起来,就要往厕所方向走。
楚征在他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