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亚松不说话,室内残留着情事后才有的味道,两个人心里都不好受,不合谐感令彼此都不舒服。
江江闭着眼睛冷静了又冷静,替索亚松整理好衣服“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索亚松闭紧眼睛,他总是这么冲动,恶意欺辱自己不是一次两次了。索亚松神经再粗也能感觉到李月江对着自己抱有什么样的态度,如果是大保处在自己的位置上,李月江一定不会这么折磨他。
是自己贴上来的,早就应该有准备,还是会难受,为什么就如同吞吐机一样,投入的所有好意都没有善良的回报。索亚松勾着嘴角冷笑,若是说以前他不相信李月江恨自己,现在已经明白了。无论他做什么,都是李月江的假想敌。小的时候他的存在就是一种妨碍,长大了以后仍然没有任何改变,他所有的一切都被轻贱。
“松松,”李月江为他整理衣服,“其实我特别想尊重你。”
“你不用尊重我,你只要爱我就好了。”索亚松机械般说话无赖的话,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前所未有的愤怒,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