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恒说:“并不只是那时候,好多次我都曾期待你带我走。我在精神病院,拿着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时候,我想你带我走;我一个人深夜看书,也想你带我走;我和薛淋淋结婚,睁着眼睛呆了一夜,我想你带我走;我女儿出生的时候,柔弱地模样,在最初的时候我守在育婴室门外,担心的整夜掉眼泪,那时候我也想你带我走……我无数次想让你来解救我,但是都没有。有的时候我知道你是有原因,可是你不在我身边,我就没办法不恨。后来我慢慢接受了很多事,接受你不在我身边,接受你或许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爱我,接受以后的人生无论痛苦还是欢乐都跟你没关系……”
“宇恒!”许成感觉脑袋中央有什么在尖锐的疼,他开口道:“不要再说了!”
“许成,你突然复活,突然出现,然后忽然不认识我,忽然恨我,忽然又非我不可,我知道那也是有原因的,可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我想好好的过日子。如果你想,我们当友,这是我最大的让步,我不想在你身边患得患失,忍受随时的失去,忍受你不在我身边!”
许成忽然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