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觉得最后一天也很值得珍惜。
他心里难受,于是他定定的盯着屋子,然后手用力抓在刚才的那些伤上。
刺痛让他从那些软的和滩烂泥一样的多愁善感中镇定了点,于是他手上狠了劲的让自己摆脱那些不快的感受。
疼痛终于鲜明到让他没办法再考虑更多,他终于清醒了。
过了会儿,良生打来了电话,说是到了。陈一然应了声,想了想,说:“……你看一下,他在不。”
那边似乎有些无可奈何般的笑着叹了下,“你怕什么。要是你不想和他好,就完全不会在意这些。”
陈一然没回话。
尽管如此,良生还是说了:“等会儿啊。”过了一阵儿,才答:“没有。”
“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