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去。”
“我做不到……”陈毅恐惧的喘息,听见自己牙齿在打颤。
就是看出男人的认真,才更感到畏惧。
“给我坐上去!”男人抓着陈毅的头发往前拖,强迫他跪坐在那根凶器的正上方,从菊蕾滴下的浊液刚好落在假yáng_jù前端,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yín_dàng感。
“不、放开我……进不去……”陈毅挣扎的抗拒男人施加在肩膀上的力道,拼命抬腰让抵住菊蕾的冰冷硬物滑开。
男人似乎恼了,从床头抽屉找出一条膏药。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样子我们的警察先生还没学会不要质疑我的命令。”
“谁要服从你这个变态……啊、做什么……”
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