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野开始与阵内说一些尊不了解的名词,尊觉得百无聊赖,眼珠子四处乱转,见到墙上挂着的照片,就跳起身来。其中一张似乎是学校毕业的留影,他意外地在年轻些的市野身边,看到德的身影。他眨了眨眼睛,回身正想说话,却听见市野摇了摇头说,“不可能的,这个计划在委员会那面就无法通过。”尊插嘴说,“所以我就说嘛,那种委员会根本就什么用也没有,讨论一堆浪费时间,什么事情也定不下来,最后还不是该做的事情还要我们自己去做。象这回,如果早把医生那个混蛋做掉不就没事了……”阵内皱眉道,“胡说。”市野却似乎若有所思。
“阵内,你知道他说的也有一定道理的。你知道我也知道,无论遇到怎样的对待,那些人都不会去找警察帮助——比起那些虐待他们的人,他们对警察还要来得更怕些。而许多人就是吃准了这点。他们知道,他们虐待的人就算怎样也不敢去告他,尤其是其中一些男妓,本身就有不良记录,就算真的告上了法庭,无论如何也还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虐待者更占上风。更何况许多警察听见同性恋三个字已经很是不屑,更不要说是bd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