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凌敛进了大楼后,谢承便到附近的书店闲逛,无巧不成书碰到了凌敛的同事,这位女同事和凌敛一直是亦师亦友的关系,对凌敛和谢承的关系也大概有了答案,所以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把凌敛的近况汇报了一遍,临别前还特意嘱咐了谢承要约束家里这位自虐狂。谢承对凌敛这些天没日没夜的加班早就心里有数,如今被亲口证实,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凌敛的这次“加班”并没有持续太久,下午他便去了附近的公园放空,喂鸽子,喂鸭子,把西装顶在脑袋上晒太阳,像只久违了阳光的浣熊。手机被一次次聚在面前,始终停留在联系人的界面,谢承在远处看不真切,只知道又一次被屏幕砸中鼻梁后,吃痛揉脸的凌敛呲牙咧嘴地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大意是公司里忙翻了天,忙里偷闲的他关心一下山顶的风景。
谢承看着这人堂而皇之地扯谎,竟也气不起来,大概是那转辗犹豫的身影和字里行间的小心翼翼,已和他记忆中的凌敛相去甚远。他不愿看到这样的凌敛。
那晚凌敛睡得很早,裹着被子蜷在一边,谢承找他谈话,他也只是哼唧了几声表示实在太困明天再聊。然而这次谢承没有就此罢休,他走过去坐在床边,手臂撑在凌敛两侧,俯视着用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