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霍华德的动作,棺材整个发出了奇怪的响声。伴随着火车通过铁轨的时候“咔嗒咔嗒”的响声,在静谧的夜色之中显得特别撩人。偶尔,火车发出一声“呜——”的长鸣,好像是在给他们这一首特别旋律的曲调加上的高音。
就着这个姿势,霍华德倒弄了数百次之后,终于将静观全部交在了杜哲的身体里。抱着杜哲被汗湿的身体,霍华德低头吻了吻杜哲的眼角:“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杜哲只觉得腰部以下有些酸软,原本在黑暗当中视物能力极高的双眸也有一瞬间的模糊。他缓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了一句,“我们,再来。”
听到了爱人的邀请,霍华德自然义不容辞地翻身将杜哲压在身下,身体力行再一次捣进了沙场和自己所爱的人短兵相接,提枪策马,厮杀非常。如此又折腾了一番,杜哲也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双手扣在霍华德的后背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红痕,疼痛让霍华德动得更加卖力,很快就让杜哲忍熬不得,先一步登上了巅峰。白色的浊液洒在杜哲白皙的肌肤上,给霍华德造成了最后的视觉冲击,他很快地在压着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