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以崇拜之情,真的能走完一辈子?边简很怀疑。
“阿简,我不想你走。”顾期颐挣扎着,一语双关,纠缠着边简不愿让边简出去。
边简回身,是重物落地的声音。是那个不着一物的人台。
换了位置,顾期颐背抵着它,感受着他的曲线,简直就像被两个人玩弄一样,瞥见另一边白色的人影,忽然惊恐挣扎起来。一切都被看穿了!
边简感受到顾期颐的异常,想要放手,却听见顾期颐说着不要停。
“马上就要分开了。”顾期颐补充,异常冷静。
如果以前顾期颐还只是低姿态,那么这次,顾期颐已经有点变态的倾向了。边简拉着已经脱力的顾期颐,自己也是脚下发软。
“你还好么?”边简问顾期颐,把人往楼上搬,毕竟楼下的浴室没有浴缸,清理起来不方便。
顾期颐靠着边简,点点头,抿着有点红肿的唇,“嗯。”
两个人一副难兄难弟的样子,放好了水躺进了浴缸。过于狭窄的浴缸容不下顾期颐和边简两人并排躺下,于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