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侍郎没了办法,只好搬出自己的堂兄来,半是服软半是威胁的说:“爵爷说这话也是有些过分了,下官何曾有这样诛心的想法?原本堂兄他因为大老爷受罚的事情心怀愧疚,还特意嘱咐我若是府上忙碌定要搭把手帮衬一下,实在是我有些冲动,才不小心办下错事,此事和我堂兄实在是没有半点关系,还请爵爷您宽宏大量不要再追究了。”
真是无耻,追究你就是小肚鸡肠了?温乐根本不买账,绕过桌子就去拽他的手腕:“我可就是小肚鸡肠的人!你如今对我大伯和祖母不敬,我若轻易饶过你了,那又将礼义仁孝置于何地?不成不成,今日你一定要随我进宫,不讨个说法,我便再不回赋春了!”
当下周围闹哄哄一片,刘侍郎双拳难敌四手,到底还是被温家的诸人捆把捆吧,朝着宫门而去。
温贤悯见状已经愣成了木头人,他原本捂着伤口蹲地上自己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