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着温贤润脸上从初见开始纹丝不变的微笑,老太爷暗自收敛了轻忽,沉默了下来。
温乐见他无言,心中冷笑,脸上却带有期盼之色。他扭过头,朝同样笑眯眯的温润道:“大哥,你也莫要伤心,只怕外祖父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开口,炼儿那儿,我们再劝他一劝。”
温润带着笑意看他,柔声道:“好。”
韦老太爷的脸立刻便黑了,温家小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孙女儿有隐疾么?这理由若被温贤炼当了真传出去,只怕日后韦家的女孩儿再难找婆家了。
他到这时也无法假装慈眉善目,正在愁苦该如何翻转局势,他大儿子韦大老爷却并没有这样沉稳,被激的开口就骂:“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难言之隐!?若真有问题,也不是我们韦家的问题!”
他这话的本意,原是想要旁敲侧击的警告温乐:如今三房已经落魄,而韦府正当如日中天,他们一房孤寡兄弟自该有些眼色,别妄想癞蛤蟆去吃天鹅肉。
他这话说的太恶毒了,如此落井下石的话就是外人也从没有敢在温家面前开口的。韦家身为亲家,却率先不讲情面。温乐仰头偷偷瞧温润的表情,果见他眼神中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