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乐并不叫他起来,反倒绕着温贤炼被绑的椅子走了一圈,语气玩味:“大舅舅可真有雅兴,我说三弟弟一早跑到哪儿去了,原来叫舅舅绑在这儿玩耍,可要加我一个?”
温贤炼听他这样说话,气得不行,赶紧大吼:“你这笨蛋!他这是绑着我要打呀!”
“哎呀!此话当真!?”温乐做出一副诧异惊愕的表情,不敢置信的盯着韦大老爷道:“炼儿这话说的可是真的!?”
韦大老爷头磕在地上,没被叫起来,也无法贸然起身,却也异常愤怒的跪坐了起来,咬牙切齿道:“爵爷明鉴!若要问责,倒不如先问他做了什么才好!”
温乐盯着他眼睛,表情却不变,反倒一派天真道:“我却听闻庄子曾说,庖人虽不治庖,尸祝不越俎而代之矣。炼儿这是做了什么恶事,却叫惯来本分的大舅舅气到关起门来教训——温——家——的孩子啦!?”
韦大老爷闻言一窒,眼珠子都恨的充起血来。
温乐言下之意,显然是说,温家人若做了什么事,自然有温家人来定夺,哪儿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教训?
这才多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