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上几巴掌,惹得林晚在他怀里疯狂地扭动尖叫。
林晚皱紧了眉头,对何志屹道:“请你……不要做出这样的举动。这样、这样……不太好。”
何志屹挑眉,脸上没什么表情:“小晚还真传统,摸都不给摸?好啦好啦……和你开玩笑的。快去里面帮忙吧。”
林晚有些疑虑又有些迷惑地看了何志屹两眼,然后转身跑回店里了。
十几分钟后他可以收工离开,何志屹点着烟依然等在门口:“哟,刚才很抱歉,为了赔罪,让我送你回家吧?”
林晚想了想,从咖啡馆到公寓走路只需要15分钟,这段路上路灯似乎也很明亮,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于是他轻轻点了点头。
何志屹在路上,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虽说现在已经很晚了,但街上还有很多夜市摊贩,一点也不会不安全,也根本不会发生被对方强拉至小巷子里按倒的事情。
林晚想,也许使自己误会屹哥了,对方可能真的只是热心地想送自己回家而已。
而且到了公寓楼下,何志屹马上挥挥手就离开了,也没有跟着他再上楼。林晚吁了口气,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
他轻手轻脚地掏钥匙打开房门,怕吵醒苏澈。可等他打开客厅的灯,才发现苏澈抱着靠枕,正睡在沙发里。
看起来,应该是在等自己吧。
林晚放下背包,蹲在苏澈身前。那人身上穿了一件十分宽大的短袖t恤衫,林晚认得的,那是学长的旧衣服。苏澈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则赤裸在外,t恤衫下面,一条小内裤若隐若现,将他的私密部位包裹在其中。
苏澈在等着同居的人回来,结果等着等着,就那样沙发上睡着了。
隐隐约约间,他听到有开门声,想挣扎着起来,不知为什么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有时候确实会有这样的事情,老家的迷信里把这个叫做是鬼压身,不过听说,只不过是压力太大太疲惫导致的而已。
他感到有人的气息渐渐靠近他,那个人似乎蹲下了身子在打量着自己。苏澈皱紧了眉头想睁开眼。
忽然,一双粗糙的大手顺着他的大腿摸了上来,凡是被对方碰到的地方,汗毛似乎都要竖起来了。
“小澈看起来柔弱,其实却这么yín_dàng。连底裤都不穿地躺在沙发上,就这么饥渴地等着我回来吗?”
男人的手,钻进宽大的t恤的下面,开始玩弄苏澈两腿之间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同时他低下头,粗暴地掠夺了苏澈柔软的嘴唇。
睡美人终于醒来了。
苏澈张着朦胧水润的眼,渐渐看清了男人的面容:“啊……相天,你回来了。”
徐相天在沙发上坐下,将苏澈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仔细地审视他。爱人穿着自己的衣服,下半身全裸,而且在自己随手玩弄那么几下之后,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勃起了。
苏澈摇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怎么徐相天又出现了?相天没死吗?他不由自主地抬手,抚摸对方那如亚平宁岛上的雕像一般英俊的脸庞。
徐相天按住他的手,压低了嗓音调笑:“你今天看起来真的是很饥渴。那么想要我干你?”
徐相天推高了苏澈穿在身上的大t恤,狠狠蹂躏他胸前的两点红樱,又拉又拽的,很快那里就充血挺立起来。
“是的,相天……”苏澈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了,“求你干我、充满我,让我感觉你的存在……”
徐相天狠狠掐了一把苏澈的臀瓣:“那你就去给我趴好,把你的小屁股撅起来,好让老子把你操到爽翻!”
苏澈双颊红润,他手脚发软地从徐相天身上下来,跪到沙发旁,上半身趴在实木茶几上,高高抬起臀部。
之前洗澡时自己玩弄过的xiǎo_xué,此时还装着透明的润滑剂在其中,他一想到徐相天的东西马上就要进来了,那里就忍不住兴奋地悄悄收缩。
徐相天胯下的小兄弟,早就因为苏澈的模样硬的像铁棒一样了,见他还主动做好了扩张,更是血脉贲张,他从后面用力抓住苏澈的胯部,猛地将自己硕大的ròu_bàng顶了进去。
“啊——!!”
苏澈高扬起了头,下巴与修长的颈项绷紧划出好看的弧线。徐相天居高临下地看着在自己身前哀叫个不停的美人,毫不留情地迅速在他的小洞里chōu_chā,火热的ròu_bàng被苏澈的肠壁紧紧包裹着,仿佛都要融化了。
徐相天的力气很大,能单手抓起篮球的大手固定着苏澈的胯骨,肯定已经在那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淤青。苏澈像兽一样趴伏着接受男人大力的撞击,身体里的敏感位置被guī_tóu一次次的顶弄被柱身不停地摩擦,让他很快就高潮了。
徐相天被痉挛收紧的肠壁缠着,也把浓稠的jīng_yè射在了苏澈的甬道里。
他抽出依旧坚硬的分身,带出一些白浊的体液,从苏澈的穴口汩汩流下,徐相天伸出手指粗暴地在里面搅来搅去,惹得苏澈哀叫连连。射过一次之后徐相天的持久力更强,他再次将自己的大ròu_bàng插进苏澈的身体里,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就继续律动起来。
还装着jīng_yè的xiǎo_xué,在徐相天的活塞运动之下,一些jīng_yè被粗大的yáng_jù挤了出来,还发出淫靡的水声。合着ròu_tǐ相撞的啪啪声,回响在房间里仿佛整个空间都充满了qíng_sè的暧昧。
苏澈很快觉得又要高潮了,却被徐相天用手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