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得一样懒惰,爱答不理睁开眼睛瞟他一眼,哼哧哼哧吃光就又卧下了。简明异奇怪它又不用冬眠,为什么每天不是吃就是睡。
他小心翼翼戳了戳追白,毛毛蓬松,小肚子都鼓起来,可见是一天比一天肉了。
心想我还不如狗,他把追白往外撵了撵,成功后还有点得意。
秦疆决审阅完毕,上床午睡。抱着简明异,把他压在身下,理直气壮解开他衣襟把头埋在人家胸膛上。
追白也摇摇晃晃跟过来,伸长脑袋,蹭着地毯趴下,又睡了。
还好秦疆决毛没那么多,简明异自我安慰着。
他不敢看那张这时显得如孩童一般懵懂的英俊侧脸,手指抖了一下,还是觉得时机不可错过,慢慢梳理着秦疆决的头发。
“他不是。“秦疆决又皱起眉头,抱住他的腰,咕哝了一句。
简明异一惊之下,发现秦疆决气息更冷,“还有多长时间……?“枉他以为杨公子必定是那个对的人,想不到还是功亏一篑。怪不得秦疆决近来越来越喜怒无常。
秦疆决没接话,“懒得算。”
接着沿他的腰线越摸越向下,简明异知道这时他不能行房,然而自己的衣裤已经被褪下,一急之下只有拿过床头的匣子,里面盛放着一枚男形。
简明异柔声安抚着燥乱的秦疆决,咬牙用一只手将男形推入身内,咬住了嘴唇不发出一点声响,喘息却还是泄露了他的无力。秦疆决的火热像根急于生长的蘑菇寻找养分一样,凭着本能不由分说便要往里闯。
因那处被紧紧堵住,不得其门而入,才委委屈屈在简明异腿间磨蹭,胡乱睡了。
简明异一身狼狈,抚摸秦疆决眉眼的手势却无比温柔。
“我不会让你死的。”
他小声在秦疆决耳边保证道。
九重功练到第八重,普通双修不能压制体内真气。必须找到一个完美的伴侣,互为补充,水乳交融,才能顺利度过这一劫。多少人止步于第七重,秦疆决却不。简明异都不太敢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这种燥乱的时候越来越多,若再来几次,说不准哪一天秦疆决就撑不过去。
秦疆决贪恋他的身体,彼此无比契合,可惜自己却没有那份与他合修的能力。虽然看他一个接一个找人,嫉妒得牙根都生疼,却也忧心忡忡不能多言。
毕竟是他的命重要些。
简明异满怀心事地半阖了眼睛,手抚在秦疆决肩头,只差唱歌哄他入眠。毕竟是累了,虽然下身酸痛难耐,也恍惚了过去。
他没看到秦疆决突然睁开眼睛,喂了他一粒红色丸药。深深看向他的目光中,有一分柔情五分怜悯,余四分不可错认的冷酷。
待秦城主吃饱喝足睡醒,简明异艰难地将身体里的异物取出。从腰到腿一片酸软,下身也湿了,只得蜷成一团暂缓。躺到江道平床上,还被嘲讽了几句。
江道平好洁,不喜腌臜事物。按他的话说这是看得上简明异,但上他的床绝不是什么享受。江道平不解风情,毫无技巧可言,只是为了那一点人的暖意而已。他必须如此,否则遍体生寒实在不好受。
但他用劲儿太大,城中弟子没人乐意被他蹂躏。简明异自觉地扣上脚上银链,以防自己被做到哀哀求饶后忍不住劈江堂主一掌。
这时候给他一下,饶是江道平功力多么深厚,不死也半残。江道平凑近他,将他两只手锁住,面无表情地开始脱衣服。
简明异都要替他叹气:“江堂主,这样下去,你结不成亲事。”
江道平冷哼一声:“你不死就够了。”
接着欲将他翻过身去,摆成跪趴姿势,却被简明异不乐意地阻止,“换个姿势,我腰痛。”
江道平抚摸着他腿上肌肤的手一顿,看不清神色地道:“好。”
接着毫无预兆横冲直闯。
饶是简明异已经做了准备,也痛得一颤,瞪大了眼睛简直想骂娘。
“你这样……也不好受……图什么……呃……“简明异细碎地低吟着,头发被打湿几绺,萦绕在眉目之间,像是凉月潮头,桨声灯影里一点温柔缱绻。
光影迷离中碧舟一棹,他眼睛里弥漫着水汽,盈盈脉脉春意几许,便化成了一片洁白锦缎,落到手中细细抚摸贪恋,是痴缠,是牵绊。
江道平也有些心旌摇曳,面上不显露分毫,握着简明异腰的手却松开了几分。只是仍然不停进攻,一下接一下,像是要撞碎他一样。
简明异被顶出了一点泪,仰着身子无助地拽紧手上锁链,链子是冰凉的,他眼角泛红,像冬雪消融中初开的花蕊。
江道平想捂住他的眼睛,简明异却自觉地转过了头,闭上眼,任由那一点眼泪濡湿枕畔绣着霜竹的银线。
简明异觉得自己快被江道平搅碎了,像是冰窖里存着的冰,先冻结,再被打乱,不留情地戳碎成块,直到荡漾成脆弱冰屑。
江道平有些情动,一时之间顾不上温柔体贴,反正他也从来不懂那种东西。他只凑近了简明异含住他耳垂,感受到身下人细微却火热的颤栗:“叫出来,我喜欢听。”
简明异有气无力地瞪他一眼,随即很快迷失。忍不住哼出甜腻的音节来,声音滑过冬夜不息的火苗,有几分低哑隐忍,和按捺不住的迷乱渴盼。
旋即,火便烧得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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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一饮一啄,皆有后报
除了秦疆决,简明异不喜欢任何人在他身体里释放。就算被江道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