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先一诧异,倏忽想到自己刚才被人玩弄那可耻的模样,马上就明白尉迟敬德为什麽拒绝他。但不知为何他仍能那麽厚颜地捉著尉迟敬德的手不放。那只受了伤的手一直抖著,他声小如蚊的道:「别走……」
尉迟敬德还以为他是什麽事,听罢马上就柔柔笑了。他这次是将那斗蓬解开,低头,就狠狠吻上世民胸前。舌尖所尝到的是尉迟家家传的秘药,这药无毒而微甜,撒在伤口上有止血生肌之效。尉迟敬德虽知等会又要再上药,但他已顾不得那麽多了,他好想好好吻他,把他内心的不安都啜出。直至啜得世民胸前出现红红的吻痕,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殿下就算觉得我是多馀也好,碍事也好,我也不走;就是你迟些把我赶扯了,我也会回来。」
尉迟敬德双手撑在李世民两旁,他目光如炬,却不欠柔情。一字一句铿然有力:「敬德要亲眼看著殿下成为唐皇。」
日光之下,这年青的身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