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大抵是因为被他这种异样的表现刺激到,又或者是楚晚宁身体不好,那天本就有些低烧,进到里面格外的热。总之墨燃抱着他,c,ao的很急促也很密实,他不住去亲吻楚晚宁的嘴唇,抱着楚晚宁的腰臀抽送,又或者是将楚晚宁的一条腿掀起来,从側面小幅度却很快速地捅c-h-a着。
楚晚宁的心很乱,喉结滚动,自制力便不如往日,甚至偶尔被c-h-a得低声呻吟。
他的反应令墨燃愈发兴奋,凌乱枕席间,踏仙帝君性感地喘着,嗓音低缓:“是不是这里?”
其实楚晚宁的敏感点墨燃也很清楚,毕竟做了那么多次了,但是楚晚宁忍耐力惊人,极少ji,ao床,所以墨燃并不是那么确定。
他就换一点角度,或者换一下姿势,每次调整他都去看楚晚宁蹙着眉的俊脸。
“我c,ao你哪里,你最舒服?”
很乱。
一切都是乱的。
楚晚宁听着墨燃在自己耳鬓间不住地问着,亲吻着,喘息着,痛苦和xìng_ài的狂烘犹如疾风骤雨般交织。
他竟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像是浮萍,什么都抓不住,什么都把控不住,什么都改变不了。
这一夜,他第一次那么脆弱。
更要命的是虽然他不答话,但墨燃很快就从他的颤抖和他的神色中看出了他最受不了的那个角度和位置。
于是他狂热激烈地c-h-a入,每一次都顶到楚晚宁体内的那个麻筋,楚晚宁初时还能咬着嘴唇忍受,但后来墨燃开始用力而急促地耸动,囊袋和臀腿相撞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他们*合的地方有爱 y-e淌出来,s-hi粘了一大片……
这个时候,楚晚宁还在强撑,但墨燃抬手掰过他的下巴,下面还在猛力地顶弄他,但嘴唇却s-hi润而饥渴地吮吸过来。
他的眼眶忽地就有些潮了。
那一吻结束,想要忍着,却不知为何再也忍不住。
他在墨燃身下,随着墨燃侵犯他的动作而低低地呻吟,无助地喘息。
他试图反手抓住床褥,就像试图抓住自己分崩离析的傲气。可是没有用,墨燃c,ao的太凶狠,太密实了。
他的腿都在颤抖,股间早已被弄得s-hi润狼狈,他根本遏制不住自己小声的闷哼与呻吟,甚至在墨燃c,ao的最用力最暴虐的时候,他竟离神,被干得双腿大张,脚趾紧绷,几乎是失声地在墨燃身下喘着:“啊……嗯……啊啊……”
那个时候,墨燃眼神幽暗得厉害。
他叫的愈响,愈失态,墨燃就干得越凶,越刚猛。
于是翻天覆地,连床几乎都要掀翻,被褥枕头全都错了位,滑到地下,但在激烈*合z_u_o爱的两个人却什么也顾不上。
这种xìng_ài甚至可以说是缠绵。
那响动甚至让外头值夜的宫人,第二日见到楚晚宁,脸都是红的,眼里透着些探寻的暧昧。
他s,he给他,他亦被他刺激到高潮,褥子都被弄得腥膻s-hi泞。
其实这应该算是楚晚宁被软禁那么久以来,第一次在没有被用药的情况下,被墨燃直接c-。
恍惚间,他听到墨燃在低沉地说: 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顺理成章,你知道为什么吗?”
“……”
“我很早就想上你。”墨燃的手指没入楚晚宁漆黑的长发,“我恨极了你高高在上,神情冷漠的样子,无论我做什么,都讨不得你半句好。”
楚晚宁睫羽轻颤,几乎是刺痛的。
那人还在他发鬓边喃喃不休。明明被欺辱的是他,可得了便宜的那个男人思及往事却反而像个怨妇:“无论我做得多好,多卖力,你都不肯看我一眼。”
不是的。
你我之间,也曾有过和缓,也曾有过花间的一壶酒,有过雨中同撑的一把伞。但你都忘了,而我如今也不能再提。
“所以,你看。只有把你手脚折断,筋骨抽离,爪牙拔尽,你才会乖乖躺在我身下。”墨燃亲吻着他,语气疯狂又热烈,“我只有当上踏仙帝君,才能这样欺压你,折磨你,强迫你,践踏你。”
释放过的性器仍然微硬,在他体r_ou_搏动。
“能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墨燃轻声道,“墮于地狱被判 y- in 罪,也是值的。足够刺激了。”
他摸着楚晚宁的头发,到最后性器也没有退出来。
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墨燃开始有了这个习惯——哪怕知道楚晚宁会生病,知道有这样那样的不好,他也不愿意出来。
他心中有一捧燥热的火,yù_wàng四ji-an,兽性狰狞。
唯有楚晚宁是他的水,是他的匣,是他想要撕裂撕碎想要亲吻残肢的那个人。
而楚晚宁呢?他在最初的痛苦过后.终子开始慢慢沉下来,慢慢地开始独自一人,梳理着所有已知的线索,思索着幕后之人给墨燃种下长恨花,究竟图谋什么,最终想要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