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清心中一沉:“怎么回事?”
“那里的暗巷里发现了二十八个被人挖了心的男人!”
苏远清反射性的看向正饮茶的苍敔流,然后又看了看直接将满是血迹的铁索往腰上挂的颜君成,叹了口气:“将他的尸身收拾一下葬了吧……”
“苍公子此次来高剑城可有住处?”说着看向南儒羽,这里是南家,即便是留人也要这当家人说话才是。
南儒羽一眼便明白了苏远清的意思,笑了一声:“倘若公子还未落脚,不如歇在我南家,房间院落早已准备妥当,定会令公子倍感宾至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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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了南家的苍敔流这几日过得也很是不错,虽说有那么一两个人总是路过这屋前,却也没给苍敔流带来丝毫感觉,照吃照睡,又有颜君成这一天不操就全身不爽快的人在,可说是夜夜笙歌,快活的很。
这留在南家,一住便是到了初冬,而苏远清却没有丝毫的进展,整日皱着眉头,隔几日便不死心的过来,企图从苍敔流的口中套出点什么。
而今日,本是苏远清隔三日便来一次的时候,却出奇的没有看到人过来。
“那臭膏药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