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便是这老翁须发狂飞蓬乱,他一手拿着赤黑长剑,一手提着个刚出生的赤.裸婴儿,动作利落的全然不似一个八十多旬的老人。他冲到长街上,褶皱的老脸上神情癫狂,在这玉城的霞宣长街上一路砍杀,所过之处无一生还。那大杀四方的姿态仿佛入魔似的不可抵挡,令人畏惧。连白花花的须发都被粘稠的血染红,丝毫不见老人家的慈爱,反而分外恐怖。
从酒楼的南窗处望下去恰好可以将霞宣长街看得一清二楚。
朱瑾红衣的男子面容绮丽的斜靠在梨木椅上,懒懒散散的撇着眼眸轻哼了一声,右手四根指头放在桌面上轻轻的敲击,对着苍白俊美的男子说道:“你早知道会这样,因此才来看大戏?”
颜君成宛如少女的双唇上笑容残忍且欢乐,压着身子轻轻探过去一些:“你准备做什么,说来听听?”
苍敔流见他压着身子仿佛要听什么天大的秘密似的,顺势侧头将送过来的那水粉色的软唇咬了一口,微凉的气在一双猩红如血与一双浅淡如少女的唇流淌:“好东西都需要慢慢地品尝,你以后自然会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