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夏天近了,我们还是会上山,你要是有空,来看我们。记得再带个人来,四个人正好打牌。;
另一封信上的日期是谢明朗去世後的三个月,这封信上他的字明显不行了,我看著都替他难过。收信人是後来和言采在戏剧上合作多次的导演,顾雷。
谢谢你的来信。我很感激。
最近家里多出很多人来。他们不放心我,找了很多看护,自从买下房子,从来没有这麽多人,几乎每个角落都是,这只是让我更不方便。现在朋友们常来看我,想法设法让我振作一些,只可惜我无法让他们如愿了。晚上的时候我会从一个房间逛到另一个房间(就是脚不太好用),这样倒是能让我好过一些。
最後的时刻很可怕。我们在医院频繁地出入,但这都是无益的折腾,其间我也病倒了,虽然很快好了,但这对此时的我们还是有雪上加霜之感。最後谢明朗说要回家,我们就回来了。所有的止痛剂此时已经没有任何用处,我就看著他在受罪。有几天他的精神不错,本来决定挑时间再去医院复查一次,直到-